“可以啊。”厲晏城毫不猶豫地回答。
夏寧夕:“那你能一個月都不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說一句話嗎?”
“為什麼?”厲晏城不解。
夏寧夕說:“陵宵可以。”
厲晏城:“這跟有錢的死人有什麼區別?”
“你瞧,你也覺得跟死人沒什麼區別,你想跟陵宵比,自然也要從我面前消失。”夏寧夕攤手,一副無奈的模樣。
厲晏城冷哼;“陵宵對你這麼好,完全是因為他弟弟在你手底下治病,他不敢對你不好,一旦林江北的身體康復,你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也是,不過我們實驗室不缺投資,每個月光是特效藥的收益就非常可觀,沒有陵宵,我照樣能過得很好,我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夏寧夕底氣十足。
這就是她與夏晚晚的不同。
沒有了男人的幫助,夏晚晚什麼也不是,而夏寧夕失去了任何一個男人,照樣可以在自己的行業裡發光發熱。
厲晏城想用尋常的手段追求她,不管用。
不過,夏寧夕都說得那麼清楚了,厲晏城不聽,一句話也不聽,夏寧夕去哪,他就跟著去哪。
夏寧夕和同事們聚餐,厲晏城也跟著。
同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尷尬。
唐恩壓低聲音詢問:“他怎麼跟著來了?”
“我閒。”厲晏城偷聽到了,立刻回嘴。
唐恩無語,黑著臉說:“我們部門聚餐,厲先生在這裡十分多餘。”
“家屬,不可以?”厲晏城反問。
唐恩皺眉,其他同事也紛紛看向夏寧夕。
艾麗:“夏醫生,你們在一起了?”
厲晏城:“對。”
夏寧夕給了他一個白眼,很嚴肅地說:“我們沒有在一起。”
“早晚的事。”厲晏城漫不經心地補了一句。
夏寧夕說:“不可能。”
“凡事不要說得太絕對。”厲晏城說。
夏寧夕被懟得不想說話,她現在覺得厲晏城很煩,一句話也不想搭理他,默默低頭喝咖啡。
手機響個不停,是陵宵的電話,夏寧夕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