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寧夕的話讓霍南蕭陷入另一種複雜的局面,他很嚴肅地詢問:“你說的危險是什麼意思?摘除一個腎,會面臨什麼危險?”
夏寧夕說:“現在什麼都不好說,但可以確定的是,少了一個腎,保養不好,她也活不了多久。”
“明白了。”霍南蕭聲音很低沉。
夏寧夕:“沒有別的事我就回去了。”
“我送你。”霍南蕭拉住她的手。
夏寧夕低頭看了看,想說些什麼,可還是將到嘴的話給嚥了回去。
夜已深,馬路上沒什麼車,暢通無阻了一路,回到家裡還早。
直到車子停穩,夏寧夕解開了安全帶,車門緊鎖著,她推了好幾下都沒推開,回頭提醒了霍南蕭一嘴。
霍南蕭坐在駕駛位上沒有動。
“你還打算留宿?”夏寧夕譏諷。
霍南蕭握住她的手,“也可以。”
“我拒絕。”夏寧夕毫不客氣地掙脫開,側過身按下解鎖鍵後快速下了車。
霍南蕭看了一眼時間也不打算回公司了,索性在夏寧夕這裡睡下。
別墅很大,買的時候霍南蕭就有給自己專門留一間客房,就在主臥旁,離夏寧夕很近。
他沒有去打擾夏寧夕休息,自己在客房過了一晚。
次日早早就起床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還準備了不少夏寧夕喜歡吃的。
夏寧夕發現他下廚時還有些驚訝,因為霍南蕭很少會花時間去做這些事情,總覺得霍南蕭這麼勤快別有目的。
她沒有去問,霍南蕭也沒說。
相安無事了一個早上,夏寧夕也懶得再去關心其他,收拾好東西后她準備打車去上班。
霍南蕭叫了她,說:“順路,我送你。”
“好。”夏寧夕沒拒絕。
回實驗室的路上,夏寧夕一直在與唐恩通電話。
唐恩說:“今晚要去陵家一趟,他們點名要你跟著一起去。”
“是為了什麼事?”夏寧夕好奇。
唐恩:“你到實驗室我再跟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