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鵬程一把將丁芙身上的衣服撕爛:“賤貨……大白天都不穿內衣,你脫光了,還想勾引誰?賤人……”
嶽鵬程將丁芙壓在床上,左手抓著她頭發,右手在她臉上抽著。
男人的暴力傾向一旦發洩出來,是會上癮的,嶽鵬程就是這樣,因為當他發現打人可以發洩他的怒火,他就會停不下裡。
丁芙想求饒,但是卻被扇的頭暈眼花,牙齒松動,舌頭咬破,口腔裡充斥著鐵鏽氣血腥味。
丁芙心裡慌亂了起來,可是這個時候沒有人能救她。
“老子讓你看看能不能硬,我他媽搞死你,弄死你……叫啊賤貨,你不是在別的野男人身下很能叫嗎?”
嶽鵬程對丁芙從來沒有如此粗暴過,根本沒有將她當人,就是一個洩|欲的工具。
突然隔壁的住客砰砰砰敲起牆來,隔壁的人罵道:“媽|的,大白天殺豬呢?”
隔壁男人的叫聲,讓嶽鵬程反倒是興趣更加高漲。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很多男人弄嗎?你猜猜現在隔壁的人是不是特別想沖過來?”
丁芙眼睛裡流出淚來,口中嗚嗚喊著。
她心裡的絕望更加深,嶽鵬程現在越來越禽獸了,她怕自己快受不了了。
結束之後,嶽鵬程只覺得太爽了。
他以前對丁芙太小心翼翼,哪怕是在床上怕傷到她都很溫柔。
如今他什麼都不用顧忌,甚至都不怕弄死丁芙,不管丁芙想什麼,發了狠的弄他,再加上暴力的作用,嶽鵬程只覺得,從頭到尾的毛孔好像都開啟了,爽的厲害。
嶽鵬程看一眼死豬一樣躺在那,渾身赤|裸的丁芙,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