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黑白照，年頭真的很久了，至少有四五十年的歷史，照片上的兩個年輕女人，都穿著旗袍，巧笑嫣然，右側的人是蘇老太太年輕時候的模樣，左側的也是，兩人年歲相仿，但左側的女人，模樣跟燕青絲時分相似。
不是說如複制一樣，只是那模樣至少像了8分。
蘇老爺子，仔細看了很多遍，確定自己沒錯，才喃喃道：“真的……一樣啊……”
客廳裡除了電視裡的聲音，再沒有一個人說話。
蘇小五端坐在沙發上，老實的看著電視。
一個多小時的節目，包括廣告，他都非常認真的看完了，一直看到結束，才關掉電視。
時間已經很晚了，他道：“睡了，爺爺，奶奶。”
蘇老太太和老爺子都沒說話，兩人漸漸回了神，老太太問：“小五，她……是……那個……”
蘇小五回答：“燕青絲，表嫂。”
蘇老太太有點難以置信：“她……就是，燕青絲啊……她……怎麼會……”
蘇老太太想說，這個燕青絲怎麼就跟她早年密友長的那麼像呢？
她想起當初女兒極力說讓他們見見燕青絲，可他們一直不願意見，現在想，突然有點後悔。
蘇老太太對老伴兒說：“你還記得上次在機場我說我看見的一個人跟佩婉特別像嗎？”
蘇老爺子點頭：“記得……”
“就是她啊！上次在機場我見到的人就是她。”蘇老太太感慨道：“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啊？這個燕青絲會不會跟佩婉有什麼關系啊？要不要問問佩婉啊？”
蘇老爺子沉默了一會，這麼像誰看見都會聯想到一起，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