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養傷的一年裡,他始終在掙紮,不知道該不該再回到她的生活裡,可是,他到底還是沒忍住,重新回去,重新牽起手,人生的缺憾才得以彌補。
他已經離不開她,那是他的命啊!
季棉棉的呼吸均勻,輕輕拂過他的胸口,剛好落在那道手術之後傷疤上。
有些癢,慢慢滲進去,鼓動著心髒,跳的更加有力。
他得感謝慕容眠的這顆心髒,否則,他早已成了一堆屍骨,再不能這樣擁著她入眠。
其實這顆心髒殘留著一些關於真慕容眠的記憶,只是他的意志力太過強大,縱然會被殘留的記憶所影響,可是那影響卻在被一點點弱化。
他在心裡,淡淡道:“欠你們母子的,我一定會換給你們,但我的生活,你們休想幹涉半分。”
……
昨晚睡的太晚,季棉棉早上起來的晚了一些。
和慕容眠一道下樓吃飯,卻沒見慕容夫人。
兩人都沒在意,慕容夫人要去哪兒,他們當然沒必要太關注。
只是,一直到下午,慕容夫人都還沒回來,季棉棉叫來一個女傭問:“知道夫人去哪兒了嗎?”
女傭搖頭:“不知道,夫人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沒說去哪兒,我們也不知道。”
季棉棉納悶:“就算是去公司,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吧?”
慕容眠皺眉:“她沒有去公司……”
他上午和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透過電話,有個檔案需要他簽字,他讓他們去早慕容夫人,那經理便告訴他,慕容夫人今天一直都沒去公司。
當時慕容眠沒有太在意,慕容夫人畢竟是個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