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人休息後,兩人便帶著青絲在客廳裡說話。
至於遊弋和夏安瀾則是去了書房。
他們倆有正經事要談。
書房裡,遊弋對夏安瀾說:“要我說啊,我覺得你還不如趁著過年回來,在首都四處活動一下,天一亮就出去拜年訪友,不能總招架,也得反擊一下,你得跟那位釋放一個態度,你要讓他知道,你不是沒有辦法。”
遊弋只是簡單的說一下,但夏安瀾想的更多,他覺得有一種和不失為一種方法。
去拜訪的話,拜訪什麼人,這個要好好想一下。
回來一趟,的確是要做點什麼才行,他被打壓這麼久,不是全然沒有半點辦法,只是夏安瀾不願意鬧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畢竟那個人與他來說,也算是半個老師。
如今,對方突然對他開始發難,這是夏安瀾曾經沒想到的。
如果真的和對方撕破臉,大打出手,那隻會讓被人看笑話。
夏安瀾不願意鬧成那樣。
不過,眼看現在的情形,她越是忍耐,對方就越是咄咄逼人、
如今更是已經影響到了家人的生活,曾經夏安瀾忍耐,就是不願意讓家裡人知道,不想讓他們擔心。
可是再忍下去,一切都瞞不住了。
事到如今,夏安瀾必須要做出一個決定了。
他點點頭:“你說的對,總是要反擊一下,警告警告他們才行。”
於是,原本夏安瀾暫定的兩天就回去,一下延遲了。
第二天,天一亮,夏安瀾就帶著遊弋出了門,第一站,就是總統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