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夕聽不到,所以他就用手握著那細柔的手腕,在她驚訝的表情下輕輕地帶著那隻小細手,直接來到了自己的頭頂上方。
雲天楊的意思很明顯,是讓她幫把草杆子弄下。
只是……
明夕竟感到,他在用大拇指的指腹,很是曖昧的磨蹭著她的動脈……
那一瞬間明夕有種被電流遊走的刺麻感,神經是酥了又麻!
嘛意思!
明夕不幹了,本想揩油的人,咋的反倒被揩油了?
剛想掙脫那隻大手,而云天楊卻更快一步的手鬆開,從她手的動脈處撤離。
這傢伙!
倒也夠膽子的啊!敢讓魔醫的手放他自個頭上人!不怕出手不軌嗎……
哦對,他還不知道她是魔醫來著!
明夕勾起了一絲肆意的笑意,僅僅只做了將那些粘在他頭上的乾草杆子,根根捏起,再又扔掉的行動。
並沒有多餘別的行動。
不過,其實她心內的活動卻是豐富又糾結的。
她每捏起一根草末,心底就在那數著:是下毒,不下毒,下毒,不下毒……
啊,是不下毒吶,唉可惜鳥……
其實那些粘在雲天楊頭上的雜草,寥寥可數,如果她真想要對某人出手,壓根就不用數那些雜草。
還是用雲天楊的那句話,她就是個有色心沒賊膽的丫頭片子。
哪怕機會,就擺在自己眼前……
不過,誰又知道,雲天楊是不是故意玩曖昧遊戲,而引某人上勾,露出那條紅色的狐狸尾巴的呢?
答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給雲天楊抹去臉上那灰時,明夕也壞壞的是故意用拇指指腹,在他的臉上磨了有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