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明夕將眼神和魄烈的交流中,是不留痕跡的收了回來,淡淡的笑道。
“我相信戈泰島的辦事能力,本來這是座和平的島嶼,在大賽上發生如此行刺之事,想必你們比我更焦頭爛額吧?畢竟煉丹就已經是危險係數很高的工作了,連護丹強者都能大白天的跑出來行刺,以後……誰還敢來比賽?吳主事你說是與不是?”
明夕故意把話繞著些彎彎來說。
此刻吳維汀雖然一直保持的微笑,但是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彷彿其實魔醫已經知道戈泰島有包庇幕後的打算,但是主委會真心兩邊都不想得罪,吳維汀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裝。
“至於最後如何處置嘛……”
明夕那慵懶的語調,彷彿不是在說自己都事似的。
“就交由戈泰島全權處理吧,畢竟這裡是個獨立又有法度的島嶼,只有讓大家感覺放心了,才會有來至世面八方的客人來此做生意,對吧?”
明夕一邊說著,吳維汀邊給她的杯子滿上酒,客氣的賠笑著說道。
“那是那是,多謝魔醫對我們戈泰島的信任和支援。”
當然最後明夕肯定會把口風給放鬆的,只見她依舊還是那一抹肆意的微笑。
彷彿帶著一些微醺的醉意似的,笑呵呵的說道。
“來來……吳主事喝起!不要為這種無腦小孩般行徑的小事,打擾了咱們喝酒的興致!先乾為敬!”說著明夕端起了杯子又一杯下肚,末了,看看自己的空酒杯不禁感慨。
“哇好酒!”
吳維汀應和著,端起杯子即刻滿上陪飲了一滿杯,同樣是一口飲罷,“好!魔醫果然是性情中人!你這忘年交,我吳維汀認定了!喝起!”
然而當他對上魔醫那一雙明銳的眼神,完全是清亮無比,吳維汀內心不禁有些震顫。
心中在猜測,或許魔醫其實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