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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和老弟也知道我的這些事!也罷,反正有些話我也憋在肚子裡好久了。平時講出來怕父親責罵我,趁著今天和老弟在,我就一股腦的說出來吧!不過,父親,一會兒你可不要罵我啊!”說道後來,張志忠還是沒忘向張四爺討了一個護身符。
“好了,既然和老弟要聽聽,你就說說吧!我不罵你!”張四爺搖了搖腦袋,苦笑著說道。
“好咧,”張志忠擺出了一幅茶館說書人的架勢講了起來。“這段時間透過和那些番鬼的接觸,我發現他們也並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就從這經商來說吧,他們就和我們有著很大的不同。我們給僱工的工錢一般都是固定的,是隨著你在鋪子裡幹活的年限而增加的。這樣一來,就造成了那些那些老僱工同新僱工之間的工錢永遠相差的都是那麼大。而那些番鬼則不然,他們雖然對一些特別出色的老僱工也有一些優待,比如說提拔他們做頭頭。但是對於一般的老僱工卻和那些新僱工沒什麼區別,一樣是幹著同樣的活。這樣一來,那些老僱工最後也只有憑藉著自己以往的幹活經驗才能比那些新僱工多獲得一些工錢!”
“什麼,這樣一來那些老僱工豈不是都跑到別家去了嗎?”在一旁聽著的張志江聽到此處,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呵呵,大哥,這你就說錯了!”張志忠輕輕的拍了拍自己大哥的肩膀。“那些番鬼們施行的都是這一套辦法,那個老僱工到了別家之後仍然得從新僱工幹起,你說他還會不會去別家?”
“這,這樣啊······”張志江撓了撓腦袋不說話了。
“還不只如此呢!”張志忠見沒人說話了,又講了起來。“他們那些大商家透過不斷地吞併那些過不下去的小商家,或者是讓那些還過得下去的小商家給自己做工,使得自己手下的僱工越來越多,有的竟然已經有了數萬的僱工。這和我們大清商家們手底下的那些僱工比起來不知道要多了不知有多少!”
“哼,他們如此不顧後果的擴張純粹是自找死路!製作出來的那些商品他們賣給誰,難道是自己使用嗎?”聽到此處,一旁的張四爺終於忍不住了。
“哈哈,父親這你就講錯了!”張志忠誇張的笑了一下。“他們可不是光賣給自己國內啊!你沒看見廣州城外那些滿船滿船的商品嗎?他們把自己國內用不了的商品都賣給了其他的國家了!”
“哼,我們大清的那些絲綢、布匹不是也一樣的賣到了海外的哪些國家!這樣看來,我們大清的商人也不比那些番鬼商人們差!”張四爺還是不肯低頭,又反駁了張志忠一句。
“是,我們的絲綢、布匹是賣到了國外!可是您也得看看到底賣出了多少吧!不說別處,就是江南,每年就不知道有多少絲綢爛到了庫裡沒有賣出去!不提這些,您再說說我們大清的那些破産作坊。他們破産之後不是被那些大商家給吞併了,而是被迫放棄了自己幾十年的手藝做起了其他的力氣活。有的人竟然還給鄉下的地主做起了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