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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書這回去京城只帶了小廝兼書童的松煙,和大丫鬟菖蒲。
吳氏原本還想要他多帶幾個,可被陳景書以人多了路上不方便為由拒絕了,再說了,到了京城陳孝祖那裡也必定不缺照顧他的人。
從揚州到京城,在現代的時候一天可以打個來回的路程,在這個時代卻需要在搖搖晃晃的船上折騰月餘。
不過反正沒什麼事情,每日伴著水聲讀書也別有一番趣味嘛,何況路上還有各地不同的風貌景緻可以看。
陳景書原本是這麼想著的,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殘酷的,他在上船的當天下午開始出現了暈船的現象。
現代的交通工具向來求穩,陳景書現代也沒坐過船,路程遠的,飛機高鐵才是他的選擇,哪知道在這個年代頭一回坐船,搖搖晃晃大半日就把他給晃迷糊了。
好在他暈船的現象並不嚴重,只是精神胃口稍微差一些,有菖蒲前前後後照應著,陳景書本人倒是沒察覺到很難受。
至少他沒吐嘛!
因此在同船一起上京的管事趙進新來問要不要在前面停一停的時候,陳景書很大氣的擺擺手錶示不用!
事實就是,在暈了幾天之後陳景書也逐漸適應了,本就不嚴重的情況完全消失,他又開始活蹦亂跳了。
然後王撰找到了他:“既然已經康複了,每日的課就繼續上吧,之前耽誤了幾天,得抓緊補上。”
陳景書瞬間覺得眼前一暈:“先生!我突然覺得頭暈,大概是暈船還沒好利索吧,我回去躺……一會兒?”
王撰也不說話,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陳景書被看的有些心虛,道:“人說讀萬卷書行萬裡路,可見只顧悶頭讀死書是不行的,如今難得出一趟遠門,先生就許我松幾天吧?等到了京城,我一定好好讀書。”
陳景書的相貌帶著陳家祖傳的清疏秀雅意味,然如今不過九歲,看著倒是多了幾分稚嫩,完全拋開羞恥心的陳景書一雙烏亮的眼睛盯著王撰,滿含期待:“先生就答應我吧。”
唉,還是個孩子呢。
這麼想著,王撰嘆了口氣:“那船上這段時日就先不寫制藝了,不過也不可瘋玩,如此……學作詩吧。”
作詩並不是科舉的重點考察內容,實際上只要制藝寫的好,壓根不會寫詩也不影響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