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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書這次出門依舊只帶松煙和菖蒲兩個, 另外陳孝宗又另外安排了一個身強力壯的車夫, 三十多歲的年紀, 據說也會點粗淺功夫。
倒也沒其他意思, 人家真要盯準了陳景書下手,一個車夫根本不頂用,只是陳景書如今畢竟和周家有些過不去的地方,多帶個人也圖個安心。
倒是住吳家的房子,自然看門護院的都有, 陳孝宗便也不操心了。
臨走前一日,菖蒲正收拾東西,見陳景書正倚著看書,不由道:“大爺, 那八音盒還送不送了?如今不送, 咱們這一走,可有些日子不能送了。”
陳景書擱下書倒是想起之前的八音盒來了, 叫菖蒲拿來看過, 卻還是想了一會兒, 才咬牙道:“送!幹什麼不送?明兒就打發人給送去!”
菖蒲道:“大爺前幾日送東西倒還好, 下頭送了紙筆等物上來, 老爺吩咐給林大人也送了些去,那會兒大爺的也就一起送去了, 如今單單送這麼一個八音盒, 又算什麼意思呢?”
陳景書道:“你明兒拿個盒子包起來, 只說是送給林大人的, 誰知道裡頭是什麼?林大人見了自然明白的。”
菖蒲點點頭,又去找大小合適的盒子去了。
這回陳景書出門雖無黛玉相送,卻有幾個帶草社的朋友一起來送,吳玉棠自然也來了。
又道:“景哥兒住著只當是在自己家一樣,下人有什麼不妥當的盡管處置了,那裡每年住的日子少,那些下人們少不得都鬆了骨頭,整治了也算是幫了我家的忙了。”
陳景書笑道:“哪裡就至於這樣了,吳家必定都是好的。”
一旁鄭澐道:“唉,偏景哥兒籍貫不在咱們揚州,如今還得跑遠路,要是大家都在一處該多好啊。”
吳玉棠道:“你若是想和景書一處,這回府試過了,院試是要去金陵的,這可不就都去了?”
鄭澐道:“我過了縣試都算祖上燒高香了,府試可就看運氣吧。”
陳景書道:“可別到時候咱們大家都去了金陵,偏你還留在揚州了,我可聽說金陵繁華,比之揚州更有不同,鄭兄就不去看看?”
鄭澐一時還真有些心動,吳玉棠道:“就算不為去看金陵繁華,世叔那裡也正盯著你呢,府試若是不好,可仔細你的皮。”
鄭澐道:“府試不中常有的事,才華再高,只要名次不放出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中的,我又沒有景哥兒這般的能耐,若有,也不操這心了。”
陳景書道:“鄭兄過府試當是不愁的。”
幾人說了會兒話,又見船上好了,不由惜別幾句,陳景書便登船而去。
與上回去暘興的路途無異,依舊是順江而下,直抵通州,倒是因為這回帶上了黛玉送的望遠鏡,觀賞起兩岸景色來,又是別有一番新奇體驗了。
到了通州碼頭上已經有吳家的人在候著,這會兒也備好了車馬,東西搬上車直接就去,倒是十分妥帖。
吳家在通州的房子是個三進院落,不甚華美,卻收拾的幹淨整齊,管事的原說收拾了主屋請陳景書居住,陳景書卻推辭不住,只道他住廂房就夠了。
主屋雖然更加寬敞,但他畢竟是客,總沒有客人住主屋的道理。
好在廂房雖然沒有特意準備過,倒也是日常備著的,這會兒住進去也方便。
好不容易安頓下來,陳景書吃了飯也沒心思看什麼書,只管埋頭睡覺,養足了精神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