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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2 / 6)

——不,他想這玩意兒幹啥啊!

陳景書猛地回過神來,不由為自己之前的奇葩想法抽了抽嘴角,敲了自己的腦袋幾下:“陳若瑜呀陳若瑜,你的出息喲……”

新春三月的時候,吳玉棠帶著鄭澐一起來了京城,兩人自然先去國子監報道,直到兩天後一切安穩妥當,這才有空出來。

至少對於吳玉棠來說,他除了這次額外放的一天假之外,後面想要出來就不容易了。

南監裡根據監生水平的不同,也分作六個班,每班發兩塊腰牌,出入皆憑腰牌,因此日後吳玉棠要出門,不僅每月只有三天,更要看當天有沒有其他監生與他沖突的,畢竟一共就兩塊腰牌,每次至多出去兩人,若還有其他人,則要等出去的人回來之後交還腰牌並登記之後再去領取,才可以憑著腰牌出門。

總之,是個很麻煩的事情。

鄭澐聽著直咂嘴:“你這到底是上學還是坐牢呀,管的比牢房都嚴格。”

吳玉棠道:“管教嚴格也是不讓監生們在外流連胡鬧荒廢學業的意思,若有特殊情況的,去博士那裡額外請假也不是不行。”

陳景書沒打算去國子監,對那裡便有些好奇,此時聽到南監居然如此嚴格,不由對鄭澐問道:“那北監又怎麼說呢?”

鄭澐摸出塊銅制腰牌在陳景書面前晃了晃道:“喏,就是這個了,在外頭住的監生每日憑腰牌進出,只是每日上學下學都要點名,輕易也不好逃課的。”

鄭澐說的苦惱,吳玉棠聽到這話卻是結結實實的鬆了口氣。

他可擔心北監管的太鬆,倒是讓鄭澐在外胡鬧了。

京城到底不比揚州,在揚州若有什麼事兒,鄭家吳家都是地頭蛇,何況世代在那裡,不管是鄰裡還是官府,總都有些關系,在京城可就不同了。

如鄭家吳家這般的,到了京城根本不算什麼,可鄭澐那脾氣又哪裡是輕易就能變了的,如今聽說北監雖然鬆散,卻也不是叫監生們隨意來去的,吳玉棠自然安心不少。

柳湘蓮前幾年去揚州的時候與大家都認識了,陳景書便單獨介紹了何昕。

鄭澐一見何昕的大塊頭便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又聽說何昕家裡世代武職,看何昕的眼神更加奇異了。

何昕也不在意,反正這麼看他的人多了去了,何況他本身也瞧不上鄭澐,倒是吳玉棠笑道:“我自然知道你,還是若瑜介紹你入帶草社的呢,若瑜說你生的英武,卻沒想到你如此英武,下回鬥社帶你去,咱們一見面,氣勢就壓過別人了。”

何昕道:“常聽說你們鬥社,只是到底鬥些什麼呢?”

揚州從來都有鬥社的傳統,其實也就是讀書人結了文社詩社之後,互相約定比試罷了。

當然,和一般比試不同的是,鬥社的比試多數是要有彩頭的,這彩頭也不會小。

尋常小社相鬥都常有人圍觀,若是大社相鬥,就更是名動揚州了,幾乎大大小小的其他文社詩社,甚至一些並未結社的讀書人都會去觀看。

以前也有過鬥社敗了沒多久,就連文社都散了的。

帶草社自然也接到過幾次戰書,一般都由吳玉棠組織應付,目前來說,帶草社還未輸過。

吳玉棠道:“鬥社比的不止是讀書的好壞,見識的多少,更考驗急智,有些人讀書雖好,但一到了場上便不能發揮,那也是要輸的。”

鄭澐則跟何昕吹噓吳玉棠有多麼厲害,說揚州有個文社的社首是舉人的,因不服帶草社的勢頭,又見活招牌的解元陳景書不在,便組織了幾個舉人和秀才打上門來,讀書人是不禁加入多少個文社的,因此雖知對方不懷好意,但吳玉棠也沒有理由不應戰。

正是那一戰打出了帶草社的威風。

對方十人當中有四個舉人,本以為必定能贏的,哪知道卻被吳玉棠打的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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