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趙載桓給的更豐厚而已。
倒是趙載桓,想了想對陳景書道:“你且等等。”
說罷他往內間走,不一會兒又出來,手裡就拿了一疊銀票,直接塞進陳景書懷裡:“這個給你,不和那些賞賜放在一塊兒也就不擔心了。”
陳景書哭笑不得:“太子殿下這是做什麼呢。”
趙載桓道:“你這些年在外政績好,卻也別小看了我,我可不是當初的窮太子了。”
自從被黛玉的銀票深刻打擊了一回之後,趙載桓就把賺小錢錢列為自己的目標之一,如今通商貿易頻繁,太子殿下又佔著最有利的資源,銀子自然是大把的賺,這會兒倒也確實十分富裕了。
陳景書還想要推辭,趙載桓卻不願意聽:“我現在又不差這點錢,你拿著玩嘛。”
陳景書無奈,只好謝過他。
趙載桓卻高興起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等郭思那裡一切準備妥當,陳景書便告辭了。
兜裡揣著銀票,身後跟著論車裝的賞賜,陳景書就這樣回到了自己在京城的家。
陳景書今日回來,陳家自然一早就得了訊息,黛玉帶著女兒寶琳從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
只是雖然一家人早早的在大門口等著,可陳景書那裡到底是要先去皇宮的,因此等陳景書真正回到自家,已經是下午了。
夫妻兩人分別多年,一相見自然有太多的話要說,可千言萬語最終都只成了一句話:“玉兒,我回來了。”
說著,看向跟在黛玉身邊的小女孩:“這就是寶姐兒?母親上回還說與我小時候有些像,如今瞧著,是挺像的。”
黛玉則對寶琳道:“寶姐兒,叫爹。”
小姑娘一雙眉眼像極了陳景書,這會兒竟也不怕生,脆生生的叫了一聲爹。
倒是陳景書,不知怎地,聽到這一聲爹,眼淚便控制不住,一下子落了下來。
寶琳卻不懂他怎麼突然哭了。
陳景書隨手抹了眼淚,把寶琳抱起來道:“瞧我,這麼好的日子,你們都沒哭,我哭什麼呢,來,寶姐兒給爹抱抱,爹給你帶了不少禮物呢……”
一家人邊說話邊往內走。
只是陳景書抱著寶琳與她說話之後,黛玉跟在後頭,卻也忍不住眼淚了。
之前不過是覺得父母兩人不好當著寶琳的面哭,尤其多年未見,若是先哀哀慼戚的哭上一番,對小孩子來說也不好,就該高高興興快快樂樂的,讓寶琳覺得陳景書回來就是全家上下的一件大喜事。
陳景書回頭看了黛玉一眼,卻也沒有多說,只對他笑了笑,便又哄著寶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