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惑歧眨了眨眼:“我覺得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溯古山裡面比較好一點。”
“滾。”
“本座沒有時間和這些傢伙來這種操作。”財仙王揮了揮手,“如果不一次將他直接打死打殘,想必以後肯定還會來收拾我。”
“能夠一次性解決的問題,就不要拖到無數年以後。”
“第一先生,這是廟祝大人給你的信件。”
原者的聲音從陣法外面傳了出來,剛才動手斬殺下面那一群人的時候,財仙王就開啟了陣法阻隔視線,所以說現在原者進不來。
“有勞了,可是廟祝的私人信件?”財仙王問道。
談判結束的時候就有禮部的官員告訴他了,等到他們回去的時候再過個幾天,東陸的獎賞還有一系列的檔案才會被髮下來。
在這之前得到的信件,肯定是對談判者本身有著極大的自信,或者說是在談判城那邊有著極大勢力的人。
“還請先生開啟陣法,我入山一敘。”原者躬身說道,並不敢在外界透露任何的風聲。
“也行,你進來吧。”財仙王扭頭看向了周惑歧,“這是你們的內部人員,給我在旁邊看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趕緊說,坑了我你後續的功法估計就沒有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周惑歧一個激靈,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
他的眼神閃過了一瞬間的兇狠,開始仔細思考起來山河廟堂內部人員談判的時候一些廣而流傳的暗話之類的東西,打算替財仙王好好地梳理一遍。
“見過第一先生。”黃衣原者遞上了自己手中的一個盒子以及兩個信封。
“確實是廟祝大人的私人信件,他要我將這個鎮紙帶給您,說是感謝你出面為東陸拿下了一場極其痛快的談判。”
財仙王開啟了小盒子,裡面是一方主體造型十分簡單的青玉,上面雕刻了一幅精美的夏日荷池童子戲水圖。
青玉上面洋溢著厚實的靈力波動,顯然除了上面的藝術價值之外,這還是一枚十分有價值的魔導器。
“不錯不錯,替我謝過廟祝,你還有什麼事情麼?”財仙王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說看不上這枚青玉上面的符文刻畫,但是材質是可以肯定的。
“還有,就是希望先生看一下接下來的這兩封信件。”原者小心翼翼地說道,“還請第一先生先將我送出陣法,我還有要事在身去和廟祝商議。”
“別急嘛,老哥。”周惑歧從側面竄了出來,獰笑著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原者的肩膀上面,然後右手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你們這些原者就是想要將自己給置之度外,先生,趕緊看那兩封信,我打賭一萬兩銀子,這個裡面肯定有問題。”
財仙王挑了挑眉頭,隨後拆開了第一封信讀了起來,上面無非就是一通感謝財仙王之類的廢話,最有價值的一句就是廟祝告訴他這件事的成功對於他的身份有很強的遮掩作用。
他把玩著新到手的鎮紙,另外一隻手很麻利地拆開了信封,剛剛掃了一眼,摩挲著青玉鎮紙的手就僵了下來。
原者見此狀況也是長嘆了一口氣,看來是躲不掉了。
“第一兄弟,我知道你的實力非同凡響,這裡還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