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仙王聳了聳肩,“該花錢就花錢,公費出遊的機會也不是有那麼多的。”
“嘖嘖嘖,那麼遠的地方,如果人家真的相信了這些訊息想要過來把我們給幹掉怎麼辦?”
風無缺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十分做作的,名叫“害怕”的神情。
其實這是在變相地提醒財仙王,重返西方大陸意味著的可不只是考核上面的那些危險。
威脅更大的,來自於璀璨教堂!
“沒事了,到時候我們就隨便往一個隱秘的地方一鑽,然後就等著考核結束讓人來接我們。”
現在周惑歧已經很是明智地不在這方面和財仙王爭論了,反正這麼看下來這位肯定是胸有成竹,還是別傻乎乎地繼續被坑了好。
司徒守拙眨巴著眼睛看看了看周惑歧,見他已經吸取了教訓沒有生氣之後,不由得嘆了口氣。
“唉,不好玩啊,果然你們這些聰明人還真不好對付,看來以後又要少一種樂趣了。”
......
“好了,少說兩句吧,你們就這麼喜歡拿著周惑歧開玩笑?”
財仙王嗤笑一聲:“光說你,風無缺,你覺得你到了現在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真的好嗎?”
“過了年關,你就是十八歲的大人了,懂點責任心和擔當吧。”
或許是因為和財仙王日常生活在一起太久了,風無缺的臉皮的厚度現在絕對能夠和城牆有的一比。
“那不是有你在嘛先生,反正我現在還沒有什麼想要提起責任心的想法。”
想起了他當時在幻境裡面感受到的那些事情,渾身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算了算了,外面的世界還是太過於危險了,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跟在先生的屁股後面喝湯算了。
這些人安排的動作很快,沒過多久,一座座小號的飛行堡壘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處等待著他們搭乘。
這種豪放的做法再次讓財仙王還有風無缺他們感受到了東部帝國的“財大氣粗”。這種戰爭級別的小號堡壘居然就因為一次考核直接拿出來當交通工具了。
等到財仙王他們踏上了堡壘,外表的裝甲迅速地轉換了顏色,變成了那種那種很是隱秘的偽裝色。
堡壘們化作了一道道隱秘的光芒,猛的一個加速破開了雲層,朝著西方飛了過去。
“廟祝大人,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把這些孩子全部‘投放’到了西方大陸一帶,你難道沒有一點經驗麼?”
中年男子的臉色難看:“你這麼一來,我們在東部帝國面臨的壓力就會暴漲幾倍不止,很難搞啊。”
“在這一方面來說,或許第一先生那一邊的壓力才是最小的,一個周家我們還是能夠壓得下來,但是其他人就不是這樣了。”
“你是希望山河廟堂早一點關門還是怎麼地?”
廟祝冷冷地呼了一口氣出來:“你們說的東西我何嘗不知,這山河廟堂,不要了也就不要了吧。”
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