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苦笑道:“確實是,我們這一次挑選的時間太過於‘巧合’了,而且,進行考核的方式也太過於‘巧合’了。”
“誰能知道,兩方人員直接卡在了同一個時間點上面。”
中年男子同樣目露難色:“也就是說,無論是哪一方,都在承受著多方的壓力?”
“是的。”老者點了點頭,“特別我們這邊還有那些隱藏在陰暗之中的老鼠。”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老者的眼睛之中同樣閃爍著和廟祝同樣的冷光。
這幫人居然已經膽大到要來挖東陸的根基了麼,難道,他們以為以他們這點微薄實力就想撬動東部帝國?
找死!
“大人,廟祝大人邀請您去和他一起商量事務。”門外一個侍衛躬身說道。
“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中年男子揮了揮手,“老白,你和廟祝手下的人對接一下,看看能不能聯絡得上西方大陸的暗子,趕緊把那群人給接回來。”
“這,大人,很難啊。”老白苦笑道。
就像財仙王他們知道的那樣,暗子一次性在這種敏感的時刻調動這麼大的力量,很有可能被一網打盡,那他們本身的任務該怎麼辦。
“嘿,好狠的心腸,居然想要把天才們還有我們在西方大陸上的佈置一網打盡麼,想要我們首尾難顧?”
中年男子一下轉過神來:“混賬!”
“有西方大陸的內奸!”
西方大陸,狂徒看著面前的財仙王,很是艱難地擠出了一絲笑容:“先生啊,你是怎麼在那種情況之下活下來的?”
“你猜?”
財仙王冷哼一聲:“不和你廢話了,本座需要幾個假身份讓我們出城,以你的手段還有勢力應該很容易就能夠辦到的吧?”
“這倒是沒問題。”狂徒苦笑道,“但是先生您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們鬧出來的?”
“什麼事情,我剛剛出山就被這什麼莫名其妙的戒嚴狀態給困在了城裡面,我連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
雖然說財仙王講的是假話,但是也符合狂徒的認知。
造下了那麼大的一件案子,換做是他當然也一定會找一個沒有陣法或者說是非常隱秘的地方躲到天荒地老。
至於這位先生能夠有膽子出來已經算是藝高人膽大了。
“躲了那麼久,而且先生又是那種沒有記錄在冊的強者,沒有這種戶籍很正常,但是我只想說先生您出來的真不是時候。”
狂徒苦笑道:“西方大陸,出了一件大事。”
“萬臉盟的人,透過了各種小渠道隱秘之間透露出了他們脫離信仰的事情。”
財仙王臉色一變,這還真的是一件大事情。
西方大陸的信仰被璀璨教堂獨佔,如果說脫離信仰的話,那真的就是隻有“異端”兩個字才能解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