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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回家的第一晚,溫塗首先做的就是把手機關掉。
一直睡到午飯時間,他才依依不捨的從床上爬起來。
慢騰騰掀開被子去浴室洗漱完畢,然後汲著拖鞋晃悠悠的到冰箱裡隨便拿點東西搗鼓點吃的填飽肚子後,他才把床頭櫃抽屜裡的手機拿出來摁了開機。
嚯!
果不其然,一開機,手機裡就收到了二十來個未接來電提醒簡訊。
點開一看,全是公司和老總的電話號碼。
看著簡訊裡屬於老總的那串數字,溫塗就覺得心煩的很。
他都跟老總撕明白了,怎麼對方還不肯放過他!
想了想,他把簡訊全刪掉後,又毅然的將老總和公司同事的電話統統拉進黑名單。
眼不見心不煩,他還是斷的幹脆點吧。
反正公司裡的人都是泛泛之交,經過這次“惡意起鬨”的事件後,他真是連一丁點的同事情誼也耗盡了。
離開這個城市,他又是一條好漢。
嗯,事不宜遲,都已經下午了,是時候去找房東說一說退租的事情。
希望看在他日常時不時就投餵房東大爺家孫女的份上,他的押金能退一半回來吧。
呃,不行的話,能退一個月也好啊。
“走吧!要是能要回一半以上的押金,我就拿它當去看奶奶的路費。畢業後就機會去看奶奶了,不知道今年剛去智睿上班,可不可以有年假?”
愣愣的嘀咕了一陣子,溫塗終於消食的差不多。
環顧幾圈他住了三年的房子,他一邊看,一邊換衣服。
不捨的摸摸他放玄關櫃子上的奶狗奶貓瓷器擺件,他拎起昨晚找出來的租房合同,就下樓去找房東大爺說退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