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溫塗和遠哥兩人,再也沒能打聽到更多的訊息了。
而且,雖然從那對家的話裡得到的訊息最多,但他還是不太相信這人的話。
嘖,這人的態度如此明顯,肯定是和客棧老闆有仇。
或者是,一直在覬覦那女人,從而嫉恨死死護著那女人的客棧老闆。
對此,溫塗既是反感,又是惡心的偷偷瞪了那對家一眼。
之後,大概是客棧老闆的人緣太好,抑或是和對家說的一樣太過彪悍,更加詳細的東西根本沒人和他們說。
當然,也可能是這些二十多年的鄰居們真不知道客棧老闆姐妹倆的訊息。
呵,更主要的是,他們兩人只是過來遊玩幾天的遊客而已,這般打聽當地居民的訊息,想必是讓這些人産生了警惕之心。
特別是客棧老闆姐妹的另外居住的房子地址,他們根本沒能打聽出來。
當他倆一問起這個問題,就連客棧老闆的對家也立馬閉嘴不說,眼神都開始變得有些不善。
遊打)玩聽)了一個晚上,將近深夜的時候,溫塗和遠哥再也問不出更多的資訊,便只能回客棧休息了。
等到了第三天,他們開始分頭行動。
遠哥打算去遠一點的地方,特別是當地人居住的小區附近,再次踅摸一下。
而他,繼續留在客棧裡守株待兔。
“生病導致身體虛弱不能出門;腦子有問題可能是精神病不敢讓她出門;被客棧老闆強行囚禁應該是假的;又或者只是呆在家裡相夫教子……那女人,怎麼在這兒住了二十多年,還是這麼神秘呢?”
從褲袋裡抽出奶奶給他的那女人的照片,溫塗疑惑的拿著看了又看。
蹙緊眉頭,他越是看著這照片,他心裡就越是不耐煩和不甘心。
三天時間了。
他們辛苦了三天,都沒能發現女人的半點兒蹤跡。
“難道,真的如那對家所說的,客棧老闆把她給困在家裡了?……唉,那還不如相信她在家相夫教子了。”
氣餒的嘆了口氣,溫塗轉身坐回了頂樓放置的搖椅上發呆。
捏著照片,他雙手交疊放在腹部,晃晃悠悠的躺在搖椅上搖了起來。
怎麼辦?
都三天了,他還沒能找到那女人。
包括他在醫院裡浪費的四天時間,這已經是他們離開智睿的第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