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蒸籠裡一共就五個灌湯包,還都被他給喝空了。
“噗。”這一刻,顧景夜徹底把什麼白月光、柯科都拋到了腦後,眼裡只剩下了他,不願打破這可愛的思想,笑道:“沒錯!”
“那他也不能這樣啊,這樣是違法的。”荷蘭爾喝著奶茶,腿晃啊晃,一本正經道:“故意傷害罪。”
“對,沒錯,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顧景夜拉著他的手背輕輕吻了一下,眼睛微微眯了眯,鄭重地說道:“我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
剛才荷蘭爾哭得一塌糊塗,心都要給他疼裂開了。
如果說之前還在猶豫,還想著不吃白不吃,那麼現在,他只想要荷蘭爾。
惹哭他的小綿羊,是要付出代價的。
就這樣,顧景夜幫他揉著手,陪他玩了會兒遊戲機,荷蘭爾才重新開心起來。
而樓上的柯科就不那麼開心了。
他才從手術室裡出來,被護士扶著,一臉虛弱,身體像是一片薄紙,風一吹就會倒下。
他還不知道自己可能會破相的事情,醞釀好了感情,準備大哭一場的時候,卻發現外面明亮的走廊上只有肖君城一人。
臉立刻沉了下來。
而且肖君城看他沒事也有人照顧,就去跟醫生討論後續手術的問題了。
被護士扶著在病房坐下休息,他的嘴唇剛縫了針,麻醉沒過,雖然不疼,但是還包著紗布,說話很不方便。
護士前腳剛出去,他也立刻站了起來。
他自然是不甘心!都做到了這一步,如果還得不到顧景夜這一切就都白費了!
現在重傷的可是他,他才是弱勢的一方,只要去裝裝可憐,顧景夜肯定又會和以前一樣哄著他,於是他迫不及待的想找到顧景夜,抓緊時間要給他展示自己的脆弱的一面。
然而他還沒出門,突然一臉撞到了什麼人,然後就被兩隻手一左一右給抓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強行按坐在了椅子上。
這兩個人對他可不溫柔,屁股撞在椅子上,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只能從紗佈下發出嗚嗚的聲音,抬頭一看,是兩個長得就很兇狠的大漢將他按在椅子上。
這些人想幹嘛?!
柯科還沒想明白,另一個穿著灰色外套的少年抱著胳膊慢慢走進來,他的身後還有一個大漢,啪一聲關了門。
杜安看到柯科的時候微微一愣,似乎有些錯愕:“你就長這個樣子啊?”
說完譏諷的笑了笑,走到椅子的面前,看著被按得一動不動,嚇得直哆嗦的柯科,腳抬起來,直接踩在他的腿上,湊近了又看了看:“顧景夜是不是瞎了,就你這樣,他還喜歡?”
不說別的,就顏值跟荷蘭爾比也差得太遠了吧?
此時的柯科剛被手術折磨完,眼睛發紅,頭發淩亂,小臉也蒼白,嘴上包著紗布,臉都被繃繃變形了。
“我是想來看看,你有什麼能耐,結果就這樣?你除了哭還會什麼?”杜安勾著嘴唇冷笑:“本來我是想給你來個毀容……”
說到這個詞語,他猛然頓了一下。
腦子裡不自覺的閃過在夢裡那個綁架自己人的聲音,又清楚的回憶起玻璃杯口從嘴唇蹭過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