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南堅很快地到樓下買了一碗粥回來，期間程觀已經能夠慢慢地坐起來靠在床上。
“吃了吧，補充一下體力。”楊南堅將粥遞給程觀，發現他沒接，反應迅速地喂他喝粥。
等程觀將一碗粥都喝完才漸漸有了力氣，感覺自己恢復了過來。
“感覺如何？”顏懿韓這期間不發一語，只跟夕七研究著從程觀身上得來的資料。
依舊是不穩定。
一個不穩定的能量團改造出來的不穩定的異能，這不確定很大，而且很大的可能性，過幾天程觀的異能有可能會漸漸消失。
因為支撐這一改造的“藥效”慢慢消失，至於他以前的異能會不會存在，這個不確定。
結論就是，不穩定。而不穩定的東西最好是不使用，這是夕七給出的答案。
“很好！”程觀信心滿滿地開口，雖然不知道他現在的異能是什麼，但他覺得生活充滿了希望。
“嗯，或許你可以期待感別太高。”看得出程觀是挺高興的，她不是想潑冷水，而是覺得這換能散換來的異能也不足以讓人高興。
真就是換，這名字起得不錯。
“我……”程觀心裡頭有點不大高興，他剛活過來，這女人就潑了一盆冷水。
是想讓他涼個徹底嗎？
“怎麼說？”即使如此，他還是想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說。
“在拍賣會上，有個人跟我說，換能散能活過來的異能者，更換的異能不會太穩定，很可能藥效過了，你換來的異能就沒了，這個存在一定的機率。”後面一條是她自己根據夕七分析的結果加上的。
這些都已經告知，不是潑冷水，而是事實就是這麼個事實。
“那你當初怎麼不跟我說結果。”程觀心中有點後悔，這女人果然不懷好意。
“說了你就不吃了？”第一條她知道，第二條是剛剛知道，瞞著他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問題？她不是一個善良的人，從來就不是。
“……”說了他會更加猶豫，但想到自己情況，也只能咬咬牙搏一把，即使知道這種情況，還是會吃！
“所以，說與不說，沒什麼關係。”顏懿韓看了一眼程觀，繼續無情地開口，“如果你沒活下來，那你不會聽到這話，關鍵是你活了。”
“也是。”不管如何，現在他做到了！他就是最幸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