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以後,你就是我的四徒弟了,這是我的狂風法刀秘笈,你拿著,以你的資質,應該能把狂風刀法發揚光大。”陳運虎從懷中拿出一本薄書交給張無易。
“師傅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張無易接過薄書說道。
陳運虎又對陳憐月說道:“憐月,以後,你就稱呼無易為師兄,一切要聽他的。”
陳憐月點頭道:“爹,我知道,你不要說話,我們會治好你的。”
陳運虎望了四周一眼,還想說話,張張嘴,突然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噴出,身體一軟,就倒在陳憐月的懷中。
“爹!爹!”陳憐月立即悲叫起來。
“憐月,讓我看看。”申良說道,俯下身體。
申良現在是整支隊伍中武功最高的,陳憐月眼中立即充滿希望,說道:“申爺爺,快救救我爹!”
申良伸手握住陳運虎的手,搖頭道:“陳憐月,總鏢頭已經去了。”
“啊!”陳憐月頓時慌了,低頭叫起來:“爹,爹,你快醒醒!”
只是陳運虎再也無法回答。
良久後,陳憐月以顫抖的手探探陳運虎的鼻息,終於確定陳運虎已經死了,頓時放聲大哭。
作為陳運虎唯一的徒弟,張無易雖然不是那麼悲痛,畢竟,他並不是以前的張無易,就算是吸收了以前張無易的記憶,但以前的張無易對陳運虎也不是很熟,只是一個趟子手,就算虎威鏢局在他流落街頭時收留了他,那也是因為虎威鏢局在招人,以前的張無易應聘上了。不過,張無易當然不會讓其他人覺得他不尊師重道,他立即撲倒在地,大哭起來。
接著,眾人也跟著哭起來,一直以來,陳運虎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現在他死了,大家不僅悲痛,而且還對未來充滿迷茫,不知何去何從。
良久後,還是申良發話讓大家不要哭了,作為虎威鏢局的副總鏢頭,年紀又是最大的長者,陳運虎去世後,他就具有最高發言權,就算是陳運虎唯一的徒弟張無易也比不過他。
張無易大哭只是表示自己的心意,實際上他一直很冷靜,在構思怎樣帶領這一支隊伍,看現在的情況,陳運虎死去後,這支隊伍很有可能會散去,這可不行,他們可是自己未來的班底,必須讓他們跟自己一樣把造反事業進行到底。而要讓眾人產生凝聚力,就必須讓他們有奔頭,否則,這支隊伍最終會瓦解,要怎樣才能讓他們覺得有奔頭呢,這就需要他給大家畫一個大餅。當然,還有一點必須要做,那就是確立自己的地位,現在,他是陳運虎唯一的徒弟,從某角角度上講,就是陳運虎的衣缽傳人,雖然不可能繼承虎威鏢局,因為還有陳憐月在,但陳憐月是女人,這時代可沒有多少女子能當家的,所以,最終能主事的應該還是他,當然,他是臨危才提拔起來的,應該會有很多人不服氣,不過,先前的戰鬥他已經表現出強大,相應其他人中大部分都會聽他的,少部人就算不服,也只能忍耐,只要給他時間,他相信憑自己後世的無數知識,一定會讓所有人心悅臣服。
想到這裡,張無易站起身來,對陳憐月說道:“師妹,請節哀順便,師傅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也不希望你太過悲痛,現在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陳憐月也知道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放開陳運虎的身體,站起身來,淚眼婆娑地點點頭。
張無易看了陳憐月一眼,不得不驚歎她的美麗,烏黑的長髮挽在腦後,臉蛋白裡透紅,一雙眼睛是那麼清澈動人,彎彎的秀眉使人想起明朗夜空中的一輪彎月,小巧的鼻子下生著一張纓紅的小嘴,身高約一米六三左右,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高個子了,身著淺黃色的長裙,襯托出修長的嬌軀,使她顯得格外地婀娜多姿,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空靈和幽靜,使人一看見她就想起了寂靜的夜空中升起的一輪彎月,猶其是現在她臉上掛著淚水,讓人不自覺升起無窮的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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