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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體男人?這麼刺激?
元驊洗耳恭聽,許白術卻遲遲不說下,他只好催促:“然後呢?”
“然後我就忘了。”許白術想了好一會兒,確實記不起來別的內容,於是又問,“你會做這種夢嗎?”
元驊還真做過,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又和顏蓁同床睡過兩回,晚上難免會臆想非非,夢裡也會夢到顏蓁,最後進入賢者時間。
“會吧,但是你夢見和那個人的春夢,不一定就代表喜歡他。如果你本身就喜歡他,再做春夢,那就是錦上添花,但是如果你和他根本不認識……”
“不不不,不是春夢,”許白術說,“我就只是抱著他。所以我有時候會在想,我可能還是喜歡男人。”
元驊這會兒大概猜到了誰是那個夢“裸男”,顏蓁和他提到過的那隻狐妖:“喜歡男人又有什麼不好?你是怕你爸他們會傷心?”
“我是怕他們有心理壓力。”姐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也是gay,可能會覺得對不起故人。
元驊拍拍他肩膀,寬慰道:“怎麼今天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是碰上什麼事兒了?”
許白術輕輕嘆道:“沒事,就是今天和一個奇怪的人見了個面。”
說完他就笑了:“真的挺奇怪的。”
元驊心想八成是個那個什麼倉鼠精了,看來魅力還挺大,他決定這兩個人如果發展順利,就助攻一把。話說回來,倉鼠真的能成精嗎?
他去找顏蓁,顏蓁卻像是沒精打採的,低著頭一個人在自習。
這兒幾乎成了他們的固定自習點,約好了似的,也沒別人過來佔位置。“怎麼了?看著蔫蔫兒的。”
“天氣太熱了吧。”
圖書館的位置早就被搶佔一空,公共自習室沒有空調,只有天花板上掛著的大風扇,但這風扇能解決的問題也有限,空氣的悶燥感揮之不去,擾亂人的心神。
“最近是真的怪,”元驊把揹包放下,坐在顏蓁旁邊,“這才五月份呢。”
顏蓁打著哈欠說:“是啊。”
“你不回家嗎?”元驊記得他這段時間往家裡跑得有點勤快,沒想到現在到了週末,忽然又開始沉迷學習。
顏蓁也想回家,但他媽今天跟他說家裡沒人,不用回去,他確實回去看了一趟,家裡確實空蕩蕩的,就回來了。如果沒有之前夢裡的那些景象,他可能會安心等待,只當老媽是和李師叔去玩兒了。但現在他只要想想夢裡那隻大妖兩只燈籠似的眼睛,就會覺得後背發寒。
本來他以為顏韻藍是回來休假的,每天看著也確實很悠閑,實際上卻並不是那麼回事。
他的親媽每天到底是和什麼怪物在打交道?
元驊的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回過神來:“我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帥哥在你眼前,你卻想著別人發呆嗎?”
顏蓁知道他是好心想轉移自己注意力,這會兒卻還是不由得煩躁,無奈地看了他一眼,發不出什麼脾氣來,只能惆悵地嘆氣。
“出事了?”元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