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驊同學在奇怪的方面,總有一份令人敬佩的執著。
第二天開始就是秋假,顏蓁剛剛慘遭破菊,扶著腰回的寢室。
放假第一天,他以為所有舍友都應該在呼呼大睡,但實際上除了華明宇,其他兩個人都心神不寧,坐在宿舍間在討論些什麼。
呂一清看見顏蓁回來,表情仍然很不樂觀:“你有沒有做奇怪的夢?”
顏蓁經常做奇怪的夢,昨晚他夢見的是元驊戴著一根假jj滿世界追著他跑,揚言要重振男人雄風。
他是被這個夢給笑醒的。
但是呂一清他們很明顯度過了一個不太愉快的晚上。
“我們兩個都夢見了奇怪的東西。”呂一清說。
但顏蓁問他們具體夢見了什麼,他們又支支吾吾。
“是我以前很怕的一件事。”終於還是呂一清先開了口,“昨晚我又夢見了,而且還很真實。”
“我也是!夢見了以前特別怕發生的事……”
顏蓁點點頭:“夢見這些,也算正常吧?”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呂一清說,“剛剛我們聊了一下才知道,我們都夢見了同一個人。”
“一個男人,我們都沒見過的。長頭發,笑起來有點嚇人。”
這件事就有點詭異了。顏蓁聽得後背發毛,但還是強撐著安慰他們:“沒事吧?可能你們最近一起看了什麼鬼片,把自己嚇到了?你們看華明宇,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
男孩子一塊兒看點恐怖片什麼的都很正常,呂一清擦了擦汗:“可能是神經過敏吧。”
顏蓁去陽臺上看白小綿,這家夥還在籠子裡睡得正香。
“華明宇幫你喂過兔子了,你不會是要一直養著吧?”
顏蓁嘆了口氣,心裡有點亂:“還不知道呢。”
……
白小綿還是照舊每天去找戶鴻哲。
“我想畫成個一個系列,”戶鴻哲的在畫布上刷來刷去,“然後拿去參賽,所以想徵詢你的意見。”
“都可以啊,”白小綿保持著托腮的姿勢,他這樣看著就更可愛了,自帶天真氣場,畫室都因為他而變得浪漫溫馨起來,“你一定能獎的。”
“這麼相信我?”戶鴻哲笑著說,“如果獎了,獎品我會和你一起分享的。”
“放假了真好,就只有我們在這兒,”戶鴻哲放下,“現在學校裡的人應該也很少,要不要一塊兒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