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牙趴到那堆包袱上:“你就這麼放棄了?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啊,我的傻徒弟。”
“王爺太難搞了。”
“哼。”白子牙打了個哈欠:“難搞也得搞。”
他瞄了血澤一眼,嘖嘖了兩聲:“徒兒啊,你看看你,出來就出來吧,還帶著野男人出來。”
“他是我老弟。”
“邊兒去,不是親生血緣的弟弟都是耍流氓。”白子牙翻了翻歸瑜兮的包袱,發現裡面有一個不屬於她的東西,而且上頭還有很深的邪氣。
白子牙趕忙翻了出來:“這是什麼?”
歸瑜兮翹腳掃了一眼:“燕京城近日不大太平,玩偶殺人,徒兒懷疑是邪祟。”
白子牙收斂了嘻嘻哈哈的樣子,他抓起那物件看了看:“這是受害人的物件?雖然時隔多日了,但是那邪祟的氣息還是那麼濃烈,徒兒要小心啊,這個邪祟看起來十分厲害。”
歸瑜兮鄭重的點點頭:“我明白師父。”
“這個玩偶怨氣頗深,而且如果為師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是吸取孩童的純真之氣練就自己的邪氣,邪氣愈濃,它的本事就愈厲害,愈強大。”
“為師認為,一般的桃木劍和符咒是制服不了它的。”白子牙的眸底染就了一抹凝重之色。
這個玩偶究竟是什麼人呢?
“師父,那是需要上萬年的桃木樹?”歸瑜兮歪著頭問。
“是,不過為師這兒沒有,據說在西北方向有一個森林,裡邊有一棵萬年的桃樹。”白子牙摸著鬍鬚。
歸瑜兮道:“師父,那我得去看看。”
“可是裡面十分危險,野獸成群,更有蛇盤繞在那棵樹上,你根本近不了身。”白子牙憂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