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修赫納·特凱斯看到這一幕,臉都黑了。
自己提前搶佔先機奪得的獵物,結果轉頭撲到別人身上了。
而且還是在他的懷裡。
就算他再怎麼好脾氣,也無法忍受。
況且,他本來便沒什麼好脾性。
而陸澤只專注撩撥著瑞伊菲德的衣領,懶怠抬眸輕笑著說了一句:
“你們都想要我,那怎麼分呢?”
僵持的沉默,暗湧的波濤,虛假的和平……
這些都是他可以入手的地方。
而陸澤這句話的意味很明顯,所以隨著指節一頓,也沒有再繼續了。
但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愛德森。
他指節拂過自己的脖頸,多條裂口已經半閉合,此刻只若蝴蝶振翅般細微。他扯開薄唇,笑得異常花枝招展道:
“我剛剛都說了,
“他應該成為最糜爛馨香的怪物巢xue。”
——公用的。
愛德森眼神半攜愉悅地眯起,話語中的譏諷也異常明顯。
讓他們一個個舉棋不定,現在連他們的獵物都發現了這虛假的和平,開始用上幼稚的挑撥方式。
布林微斯·索瑞顯然也意識到了陸澤的意思。不過他們再怎麼愚蠢也不會在這種地方上當,於是只是玩味道:
“是啊,怎麼分呢,要是都一起的話,也受不住吧。”
在看見對方眼睫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後,布林微斯·索瑞更愉悅道:
“或者誰一三五,誰二四六,定好哪天再一起嗎?”
他的話惡劣又直白,但陸澤只是垂眸用指腹輕輕摩挲了遍佈料,便無辜笑道:
“可以讓我安排的嗎?”
嗓音壓得很是好聽,顫巍巍的,惹人憐惜極了。
但語調又分明像是,在配合他們的惡趣味。
這種似是而非,又捉摸不透的情緒,實在撩撥得人心癢難耐。
估計其他人也沒想到,陸澤的表現永遠會令他們陷入被蠱惑的欲罷不能的漩渦。
阿修赫納·特凱斯忍不住了,從身後伸手捂住他的唇,佔有慾滿溢地擁著他,低低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