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抹掉眼淚拍了拍秋懷說:“動手吧,我們一起”
穆宴嘆了一口氣說:“抱歉,血止住了,這條胳膊廢了”
秋安愣住了,他說:“沒關系,血止住了就好”
朝漾環住路鈺的脖頸,他說:“路路,你說,我們來這的意義是什麼呢?”
路鈺:“不知道,可肯定是有意義的”
朝漾嘆了口氣
秋安輕輕推了推秋山,看他轉醒後說:“七師弟,先把你四師兄葬了吧”
秋山抱住秋望說:“他沒死,他沒死,沒死怎麼葬,大師兄…他沒死”
秋山抱著他哭了很久才放手,任由他們安葬了他
秋山啞著聲道:“小師弟,幫我找找我的笛子,行不行”
秋懷點頭跑去把碎裂的笛子找回來,遞到秋山手裡
秋山抱著笛子嘆了口氣,在那裡挖了一個小土堆才把笛子放進去埋掉
秋山:“四師兄,這個笛子就陪著你吧”
路鈺盯著秋懷看了一會對他招手說:“秋懷,過來”
秋懷疑惑的看向他說:“怎麼了?”
路鈺掏出一個瓶子遞給他說:“我也只能做這些了”
秋懷看著手裡的藥問:“這個藥能止疼嗎?”
路鈺聞言一愣,說:“能止痛,你把這個藥丸碾碎在抹在臉上就好,但臉上的傷不確定能不能好”
路鈺說著又掏出一瓶藥遞給秋懷
秋懷接過藥說:“謝謝你的藥”
路鈺:“不用謝我,我也沒什麼能幫上忙的”
朝漾盯著秋懷的背影問:“你為什麼會有藥?”
路鈺:“我下車的時候順手拿的”
朝漾:“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拿了”
路鈺猛的看向他說:“你也帶了?什麼藥?”
朝漾撓著頭問:“你怎麼這麼激動”
路鈺上下打量他許久說:“總覺得你是那種丟三落四的,並不會帶藥”
朝漾生氣的盯著他:“你怎麼可以胡說?我怎麼就丟三落四了!你見過嗎?你就說”
路鈺:“我怎麼沒見過”話到嘴邊卻被他硬生生咽回去
路鈺垂下眼眸,輕聲說:“或許我們都沒失憶的情況下,我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