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賜三人出了百花谷到了集合的地方,看到自家兄弟在那裡等候,喜笑顏開飛奔而來,知道事情經過趕忙也上了馬車,喬四一看人已經到齊,立刻駕馬速速離開這是非之地。
馬車上,肖天賜看著傷勢不輕的李仁久,雙眼含淚,五官已經揪到了一起,心疼的不行,陳四海看著這個大徒弟這表情,氣也不是說也不是,趕忙說道:“你要是平日裡勤加刻苦,最起碼可以和仁久一起分擔!”
肖天賜輕輕撫摸李仁久,也不說話,滿眼皆是關愛。李仁久看到大師兄這番模樣,平日不苟言笑的他,此刻竟然笑了出來,說道:“不用擔心,我沒事!”
陳四海看著兩個愛徒,此行兇險卻平安無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想必從今往後五形門的名號將會越來越響亮。李仁久猶如淺龍,前途不可限量,但他自己也有方寸,無需太過擔心,倒是肖天賜,想到這立刻說道:“天賜,回去之後給我好好練功!”
肖天賜一聽,頭皮發麻,但又不好多言,出於忌憚,說道:“我已經很努力了!”扭頭對著陳四海一臉嬉笑,“可天分不高,強求不了!”
“你小子就是心不在焉!”陳四海狠狠拍了一下肖天賜的頭。
肖天賜委屈巴巴看著師傅,“我回去一定好好努力!”
李仁久看著師傅和大師兄這般模樣,深深喘了口氣,這一刻他才真正覺得自己活了下來,再回想起那一戰,冷汗直冒,內心深處明覺自己和天下高手差的還太遠。若是和王道臨一對一,恐怕自己早已命喪黃泉。
師徒三人在馬車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陳四海忍不住的呵斥肖天賜,反正肖天賜臉皮好比城牆拐彎,傻笑應對。車外的弟兄們聽著馬車裡傳來的聲音,各個也是喜笑顏開,都明白此兇險一行,已經畫上了句號。
行了半日不到的功夫,就來到了花都,找了個酒館稍作休息,繼續啟程,此刻歸家心切,而且花都魚龍混雜,免生事端。臨行之前,肖天賜又看了一眼花都,說道:“也不知奪花大會是誰勝出了?”
陳四海一聽,立刻打趣的說道:“你若想,現在可以去,應該為時不晚!”
肖天賜一聽這話,馬上說道,“我就是隨口問問,這天底下沒什麼事情比伺候師傅重要!”
眾弟子一聽也是笑了起來,起鬨說道:“大師兄要去,我們也跟著去,給大師兄加油助威!”
肖天賜直搖頭,指著他們,“少給我起鬨,趕緊回去,去我家酒樓,好酒好菜的搞起來!”
這話一出,大家來勁了,火急火鳥的離開了花都,而不遠處另一座酒樓的二層雅座之上,領頭男子注視著五形門一舉一動,身旁的獨眼龍看著遠去一行人的背影,問道:“大人,需不需要動手以防走漏訊息!”
男子看了看獨眼龍,說道:“不必!那小子是個聰明人,能說的不能說的分的清楚!況且將來沒準用得到,既不能不知道也不能都知道。”
獨眼龍點頭,又說道:“大人在此稍後,我去百花谷探探情況!”
說罷,轉身就走,卻被男子喊了回來,獨眼龍不解,男子說道:“事情已經辦完了,日月輪可有可無,不要也罷,我們速速回京!”
獨眼龍難以理解,剛想問,男子好像知道了他要問什麼,直接了當的說:“日月輪根本就不在這次目的之中,不過是我一時興起所為,五龍會雖表忠,但始終不可輕信!”
“那要是奪到了怎麼辦?”獨眼龍問道。
男子看著獨眼龍,淡定的說:“已經找人接應,到時送過來便是,奪不到我加以寬恕,既留得一恩情又可記上一過,再說了,江湖傳言多半有誤,日月輪奇效估計水分也多!”說到這,他起身整理了下衣裳輕描淡寫的說:“百花谷此刻高手如雲,祝他武運昌隆,旗開得勝!”
再說這百花谷的庭院之中,此刻午時已過,樂平進去了已經足足兩個時辰。人也走出來,也沒有被鐵面人抬出來。所有等候的人都已經心神慌亂,一個花園裡奪花為何還不分出勝負,互相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當中,唯有拜劍山莊的上官玄泰若安然,面不改色,“乏了!”他說得這兩個字之後對老僕說,“咱們回屋休息!”然後便轉身離開,老僕跟上也不是,留在此也不是,左右為難,良久才說,“老奴在此恭候小少爺便是,您先回屋休息!”
上官玄一聽,不多說,轉身離開。這一幕眾人都看在眼裡,大家想法基本一致,“就算是有何太坤這樣的高手在裡面,他依然相信自己的兒子上官明耀可以摘得日月輪!這是何等自信。”其實,上官玄在和周不二切磋之時也在那閣樓之上,花園一覽無遺,就已經知道這場仗沒個幾天根本分不出勝負,乾等沒有必要,不如回屋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然而,到現在為止還有門派的弟子繼續進入花園之中,雖然不如一開始那麼蜂擁,但一會一個,也並不少。劉志遠心中炸了鍋,害怕樂平死,又擔心死不掉被救出來時已經缺胳膊少腿,餘生應該如何打發,越思量越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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