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微微一笑，說道：“師孃當年和師父的關係，人盡皆知，我喊你一聲師孃，並不為過。”
既然對方顯露出的維護之意，而且還是被矇蔽的。
秦明自然不會再說那些傷人的話，直接順杆子往上爬，稱呼對方為師孃。
這讓姜雲煙樂開花，不再是剛才謫仙一般的高冷樣子，反而高興得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女孩，整個人都明媚了起來。
“好，你是一個好孩子。”
姜雲煙激動地說。
隨後，她有些侷促，但還是強忍著內心的羞澀，問到：“你師父怎麼樣？”
一邊的智慧，也露出傾聽的表情。
顯然，對天龍王的下落，他也很好奇。
天龍王成名那麼久，如今怎麼樣了？
恐怕除了秦明這個弟子，世人沒有幾個人知道吧。
以天龍王的實力，必然還活著，而且一身實力絕對堪稱恐怖。
這位如今到底怎麼樣了，他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什麼？
所有人都好奇。
秦明苦笑著說道：“我師父非常好，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做什麼，多半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師父的本事您是知道的。”
遙遠的未知處，渾身染血的天龍王，剛斬掉最後一個對手，也險險躲過對方的必殺一擊，然後渾身脫力地躺在地上。
他快速恢復傷勢和神力，一會還有更可怕的戰鬥等著他們。
在他不遠處，天尊也是臉色煞白，他掏出三個丹藥，給天龍王和秦明三師父一人一顆。
三人服下丹藥，氣息和傷勢都在快速恢復。
“這條路也太難走了，媽的，早知道再等等，等那小子成長起來，讓他來走了，這才走了十分之一，老子已經幾十次快要去見閻王了。”
天龍王咧嘴說道。
十分之一的路，他們三個，數十次險死還生。
這和他們預想的有些不一樣，連他們都有一種想要退回去的衝動了。
“住嘴。”
三師父瞥了天龍王一眼，眼神之中帶著強烈的不滿。
這位天龍王，委實廢話多了一點。
天尊也白了天龍王一眼，沒好氣地罵道：“你這個憊懶的性子，真不知道當初怎麼會建立天龍殿的，還有那麼多的追隨者，他們要是知道你這個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很失望。”
天龍王咧嘴一笑，說道：“老子從不掩飾自己的為人，我就是這麼樣一個人，他們也清楚，老子那些老兄弟，全都對我很瞭解。”
當然，瞭解是一方面，個人濾鏡也確實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