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華和姐姐從龍骨斜塔回來後回到房間各自休息。西莉爾躺在冰冷的竹床上,衣裳半解。回憶起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如同夢幻。
月至半空,西莉爾依然輾轉反側,索性坐在床沿,摸著自己紅紅的臉頰,嘴角笑意盪漾。
房間裡面空空蕩蕩,只有月光照射在西莉爾玉石般的香肩美背。
那華此時熟睡正酣,絲毫沒有發現門前一個俏麗的身影依靠在門扉,纖纖素手收攏耳邊的秀髮,悄悄的走進房間,窺視著那華安詳的睡姿,偷偷的吻了那華額頭
西莉爾指尖掠過那華的臉皮,露出了頑皮的笑容,小貓般鑽進那華的身邊,不久沉沉睡去。
陽光暖暖的灑在那華的臉上,那華感覺到自己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纏繞,睜眼一看,西莉爾穿著白色的內衣春蔥十指抱著自己的脖子,修長大腿死死卡住那華的腰間。
那華眼見西莉爾如此,無奈的笑笑,想道“沒想到姐姐現在還是喜歡這樣”原來那華是想起了當初西莉爾出道自己家時,也是這樣,只有抱著自己才能入睡。“還是一點沒變啊'
接下來三天,西莉爾拉著轉遍了蓬萊的大街小巷,許願牆,兩心橋,阿納斯神殿,“你姐姐似乎非常喜歡那些戀愛聖地。”對迦勒和阿真的調侃,對此那華只能報以無奈苦笑。
三天後,黑日監獄的大船終於抵達蓬萊城。那華和西莉爾站在哥特鐘塔頂端,靜靜的看著下方囚犯交接,龍鯨號空艇,停留在空中,囚犯一一被押解進飛艇中。
等到最後一個囚犯消失在飛艇後,一個黑衣男子出現在監獄門口,大衣上繪製著九幽鳳凰,迎風招展,想要破體而出。
鐘塔上的那華忽然感覺到自己如同墜入九幽地獄之中,寒風徹骨,吹打著自己。
西莉爾見此,臉上閃過一絲慍怒,玉手緩緩拔出蒼龍之牙,劍身與劍鞘摩擦,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如同萬馬奔騰,春洪爆發,萬丈瀑布飛流直下。
摩擦聲音徹底打斷那華的那種窒息感覺,監獄門口九幽鳳凰眯眼斜視,冷冷的哼了一聲,氣勢如潮水般散去,轉身離去。
西莉爾慵懶的躺在藤椅曬著太陽,海面藍色的耀眼,如同藍寶石一樣。
相隔十幾裡的就是黑日監獄的大船了,後面還跟著十幾艘不同風格的船隻。在黑日監獄周圍氣流湧動,無數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黑日監獄,氣勢在天空海面海底糾纏激戰。
在黑日監獄上空,黑雲低垂,翻滾奔騰,如同千軍萬馬縱橫馳騁。
“看來這場好戲需要我們將他開啟了”西莉爾跳下船隻,踩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在她身後,浪濤驚起,閃電橫空,暴雨傾盆而下。
黑日監獄大船忽然爆射出一個黑色身影,他騎乘這純黑色的駿馬,人馬都穿著黑色的鎧甲,泛著點點光澤,手中持著12尺長的青色偃月刀。
騎士衝進滾滾的黑雲中,每一次金鐵交鳴,都使人雙耳發聾。那華看見黑色騎兵,每次交戰都是一戰即退,每次都是使用極為簡單質樸的攻擊,只不過黑色騎兵的速度極為驚人,可以說是瞬息千里。更可怕的是每次迴轉的時候,都一直保持加速。“衝力加速度,原來如此”西莉爾喃喃自語道。那華恍然大悟,一顆石子如果用光速移動,也會造成極大的殺傷力,更不要說黑色騎兵的那一身重大幾千斤的裝備。只要他願意,世間又有誰能阻止他呢。
“只是又是誰和他交戰呢”那華不僅好奇的問西莉爾,“那個人你還是不要問了,我只能說他是一個變態,一個怪胎,也只有他才會打敗黑色騎兵吧,光是他的武器破天尺,就有幾千斤重,這還只是他的初級狀態,有人說只要他願意,破天尺可以無限制增加重量”“一力破十會”那華深深感覺到自己和大陸上頂尖高手的差距。
“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們還是想辦法解決眼前這個人吧”那華前方從海底生起一個帶著白狐面具的妖異女子,腰間挎著妖異的長刀
“不好,怎麼回事”那華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迅速流失,眼前發黑,紅色的血液染滿了自己的身體
“廢物”,白狐女子不屑的說道“你是什麼人,”西莉爾懷抱那華,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在自己眼前毫無知覺的殺人,更不要說是自己的弟弟。
“神經刀,那華”“是你,你不是進入冥界了嗎,難道說你已經完成了修煉”“沒錯,我為了追尋刀法的最高境界,我以999人的血液開啟冥界大門,現在終於完成了神經刀,看的出來你會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沒問題,先等我把弟弟救活在跟你較量一番”“不要妄想了,我的神經刀世間無人可救,無藥可醫”、
西莉爾嫣然一笑,白光閃過,那華完好的站在原來的地方,“時間秘術,時間回溯”
在神經刀後面另一個西莉爾手持光劍,砍斷了神經刀脖子,神經刀又在另外一個地方出現“神經刀法,借屍還魂”
“去死吧”神經刀微微一笑,“馬革裹屍,行屍走肉,”神經刀兩招將西莉兒擊退六步。“那華快走,我來拖住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