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哭也就是說珍珠是自己變回來的?君斐清楚的感覺自己頭上的青筋再次扭得特歡快了,下面的小帳篷也在氣憤的抗議著主人的殘忍對待。
“珍珠,把你的尾巴變回去。”君斐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無辜的小鮫人。
“可是諾諾說,這樣你就不會欺負我了。”珍珠兩眼亮晶晶的回答道。
君斐這次真的是重傷加內傷了。沉默了許久才爆發出一聲咒罵聲。
此刻,關在自己房間裡面的諾嫣被這一聲怒吼給嚇了一跳:“君諾嫣,你給我記著。”
剛想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緊接著聽到了珍珠的痛哭聲,還有君斐的幾聲低咒。
諾嫣搭在門把的手猛的縮了回來,大概的猜到了什麼,原本沉悶的心情在這一瞬消散於無形。
“哎,小珍珠啊,你真是個奇葩的開心果啊。”諾嫣的唇角終於彎起了一抹弧度,想到自己哥哥現在的表情,她已經不可遏制的想笑了。沒想到珍珠真的照自己的話去做了。
諾嫣低低的笑了起來,眼中卻彌漫著淡淡的堅定,就算是為了他們,自己也不能認輸,不就是個黑道教父嗎?我就不信我一個新時代的新新女性還治不了你。
月黑風高夜,君氏別墅之內怒吼和哭泣聲此起彼伏,卻無人發現在一個陰暗的小房間內時不時的傳來滲人的低笑聲,那一剎,月光倒映著少女的身影好像張開了名為小惡魔的翅膀。
第二天,君家的早餐桌上彌漫著一種名為低氣壓的東西,諾嫣吃著盤子裡面的煎蛋,將對面的怒視視若無物。
“諾諾。”珍珠低著頭不敢直視君斐,求助的看向諾嫣。
“君諾嫣,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君斐的語氣中是濃重的火藥味。
諾嫣優雅的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託著下巴看著一臉怒氣的君斐:“哥哥,你想讓我解釋,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今天早上小桃打掃房間會打掃出一大盆的珍珠嗎?”
諾嫣清楚的看到自家哥哥頭上的青筋扭成了一團:“還不是你害的!你……”
君斐還想說下去,卻被諾嫣輕笑著打斷:“哥哥,你沒看到珍珠被你嚇到了?”
君斐一怔,發現一向膩著他的珍珠今天竟然不斷地往諾諾的方向挪。瞬間感到一種無力感。這兩個人絕對是自己剋星,君氏總裁何時這般狼狽過?
諾嫣微微的笑了笑,對珍珠笑道:“珍珠,今天要不要跟我出去?”
珍珠思索了下,點了點頭,留在家裡也沒事幹,飛飛還不許自己看愛情劇了,珍珠現在很生氣,珍珠決定要離家出走。顯然珍珠誤會了離家出走的意思。
君斐接收到珍珠怨念的眼神,有些無奈:“諾諾,你要帶珍珠出去?”
“是啊,今天剛好要出去買衣服,順便幫珍珠買幾件衣服。”諾嫣淡定的開始擦自己的手,站起來看了君斐一眼:“哥哥,告訴焰盟,我願意聯姻。”
君斐愣了,看著諾嫣牽著珍珠離去的背影,卻微微笑了起來,剛才諾嫣的那個笑容……看來會吃虧的恐怕不會是自家的妹妹。
君斐剛到君氏,鳴珂就直接扔了本雜志過來,君斐看著雜志封面上面的兩個主角,眼中浮現了幾分危險。
“阿珂,你最近是太閑了嗎?我想君氏總裁的肖像不該出現在這種雜志的封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