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爺很喜歡穿墨客的衣服?”
炎海愣了愣,若有所思的說道:“沒想到你還知道墨客,那你也該知道這件衣服的價值,君諾嫣,你該明白,不經大腦的做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濕噠噠的頭發搭在炎海的臉上,狼狽之中竟多了幾分狠厲。
諾嫣盈盈一笑,淡定的伸手將桌面上的藍色妖姬取下,將枝葉稍稍一折。在炎海戒備的目光中,將藍色妖姬插到了對方白色西裝上的口袋中。
“直立而不撓,素白而不汙,這一套衣服本來的設計是要搭配妖冶的彼岸花,魅惑與純淨的沖突凸顯衣服本身的華貴與脫俗,很適合在舞會或者上層聚會之中穿著。”諾嫣輕輕地拍了拍炎海的衣服。
炎海怔愣的望著她,卻見她的笑容隱去了:“但願海爺不是特別鐘愛墨客的衣服,不然的話明日起我估計市面上便再也不會出現墨客這一品牌。”
“今日便到這裡吧,我有些累了,海爺慢用,我先回家了。”諾嫣退後兩步,向炎海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挎包便往外面走。
炎海還沒反應過來,諾嫣卻再次回過頭來說道:“其實我很想現在就把你扒光。”
諾嫣冷冷一笑,頭也不回的推門而出。自己的得意之作竟然落到了自己的最討厭的人手中,諾嫣難以言明自己的此刻心中的惱怒。
最讓她生氣的是,若非今日發現,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設計的衣服被公司的人賣了出去,那些唯利是圖的混蛋,自己一定要告他們違約。
炎海看著諾嫣的背影許久,才恍然抽出自己胸前的妖姬:“妖媚與清純的結合嗎?原來如此,君諾嫣,這一次你再也跑不掉了!”
炎海金色的眸中流光溢彩,這一場對決誰勝誰負,還是未知數。
初晨的陽光透進輕輕飛舞的蕾絲窗簾,搖曳的聲響在這片寧靜的臥室之中分外清晰,乳白色的大床之上,緊緊相擁的兩人仍在兀自沉睡。
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扇動,試圖適應著那略微刺眼的陽光,淡藍色的眸子在幾番掙紮之後終於漸漸顯露,水霧彌漫透著一份初醒的慵懶。珍珠不適的眨了眨眼,終於讓那層水霧徹底散去,水色的雙眸晶瑩剔透,有種魄人的美感。
珍珠低吟了一聲,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好像重組過一般,在和自己抗議著自己的放任。珍珠恍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臉上的溫度驟升。在看清自己身邊的男人之後,這份羞澀更是升至最高點。
珍珠捂住發燙的臉低下了頭,卻又受不住誘惑一般抬頭望著那人的睡顏。
寬厚的額頭,淩厲的劍眉,緊閉的雙眼,只有自己知道這雙眸子在看著自己之時有多麼的動人。筆挺的鼻樑,上薄下厚的嘴唇,一旦他生氣起來總是會不自覺的抿著,但是親吻自己的時候特別的柔軟,就像他對自己的溫柔一般。珍珠的臉更紅了,指尖停留在那尖尖的下巴,卻被人一把抓住。
“寶貝對我的長相可滿意?”慵懶磁性的聲音之中是淡淡的調笑,珍珠驀地一愣,抬頭映入眼簾的是那人帶笑的眸子。
“你醒了?”珍珠做賊心虛的縮了縮脖頸。
“是啊,在某隻小鮫人偷偷摸摸的摸我臉的時候就醒了。”君斐微微一笑,看著珍珠因為自己的話而更低的頭。
珍珠此刻真的很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太丟臉了。
“寶貝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寶貝可滿意你老公我的臉?”君斐很不要臉的直接在吃幹抹淨的第二天,將珍珠歸到了自家老婆的範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