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過現在阿珂都已經打入敵人內部了,你們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早在一個多月前,阿珂就已經發現最近君氏的股票有些起伏,阿珂懷疑是原域搞的鬼,畢竟當初原域就是靠著這一招坐上了現在的位子。但是阿珂也只是懷疑,並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原域。這個時候剛好原域來找他,我們就決定將計就計先探清虛實再說。”
“原來如此,但是你們好歹也和我們說一聲,突然出現這樣的大新聞,我的心髒承受力可不如你們想象的那麼堅強。”季羽嘆了口氣,走到另外一邊的座位上坐下。
“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雖然原域不可能完全對阿珂放心,但是適當的隱瞞還是必要的。你剛才氣沖沖跑進我辦公室這件事情現在只怕已經傳到原域耳朵裡面了。”
“你懷疑我們公司裡面有原域的探子?”季羽眼尾一挑,眸中竟是閃爍著幾分寒意。
“上次的事情還不夠教訓嗎?現在的社會什麼不是金錢至上?我們公司多得是被人收買的探子,趁著這一次抓抓上一次的漏網之魚也不錯。”君斐往後一靠,很是悠閑的說道。
“阿斐,有沒有人說過你最近越來越腹黑了?”
“哦?我倒是沒發現,可能是因為我們家寶寶最近特別好動的緣故。”君斐稍稍測過自己的臉,森森的露出兩顆潔白的小虎牙。
季羽渾身一冷,所以你這是整日以欺淩米迦勒為樂嗎?其實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季羽忽然覺得那隻最近被欺淩得厲害的小包子很是可憐。
君斐沒有在意季羽臉上的異常,將目光轉而投向身後的落地窗,但願這一次情況不會脫離控制。
一間燈光昏暗的辦公室內,少年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之上,手中的高腳杯搖曳的紅酒在燈光之下折射出一種鬼魅的色彩。
“這次天源和遠東能夠獲得這麼好的業績,範總經理功不可沒,我敬你一杯。”原域將手中的高腳杯向前一遞,做出了一個邀杯的動作。
“原總裁過謙了,我不過是舉手之勞,這次之所以能夠如此成功,還是多虧了原總裁的英明領導。”範江城亦舉起眼前的酒杯,兩人隔空對飲。
打過了官腔,範江城也不準備再這麼耗下去,手指摩搓著高腳杯的邊緣,範江城狀若無意的說道:“聽說原總裁最近請到了一位相當厲害的操盤手。”
“範總經理對這個操盤手很感興趣?”原域故作驚訝,一雙眸子緊盯著範江城。
範江城放下手中的杯子,臉色有些難看:“原總裁,你該知道鳴珂原本是君氏的人。”
“但你不能否認,他的才華無人能及,便是你也不能。”原域毫不猶豫的指出。
範江城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讓鳴珂參與我們這一次打擊君氏的計劃?”
“那倒不盡然。”原域慢慢的從沙發中站起,伸手從一旁的辦公桌旁抽出一份檔案,唇邊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什麼意思?”範江城面容一整,看著那個背對他的男人。
“我怎麼可能讓他觸碰我們的計劃,不說鳴珂和君斐關系向來很好,便是他原本是君氏的人這一點,我就無法對他賦予信任。”
“那你還把他拉到天源來。”
“我之所以讓鳴珂過來我這邊無非是想牽制住君氏,君氏當初能夠那麼迅速的在國內崛起,鳴珂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就算是現在,君氏很大一部分的執行都需要鳴珂的管理。範總經理,不要小看了鳴珂對君氏的重要性。”
“說起來確實有理,那麼我們這一次的計劃……”範江城還是有些不放心,躊躇了片刻才輕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瞞你,上次你也看到了君斐家的那個女人是個妖怪,君斐身邊的那個女秘書也是個妖怪,上次差點掀翻了整座山,後來我實在忍不下那口氣,找了個法師去抓人,沒想到那個法師沒把妖抓到,反倒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君氏太過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