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夢夢,這樣會不會太快了?”珍珠抽搐著嘴角看著比他們當事人還要幸福的夢汐雲,頓時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麼會太快了?夜長夢多,你想想你們這一路走來都發生了多少事情了,再這麼拖下去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夠終成眷屬啊?”夢汐雲白了兩人一眼。
“這一點我同意夢夢的說法,夜長夢多,現在的情況太過混亂了,不如早點結婚,很多事情可以先放放,你們的婚禮可不能再緩了。”鳴珂抽出口中吃完的棒棒糖,很是堅決的說道。
“珍珠,我也覺得他們說得很有道理。你的意思呢?”君斐想了想也不禁覺得這個提議很有采納的必要。
珍珠的臉色微紅:“這件事情還是問問洛洛的意見吧。”
君斐一愣,恍然之下也覺得在理,珍珠和自己都是父母雙亡,羽洛現在是珍珠唯一的親人了,也算是珍珠的家長,她的意見確實不能罔顧。
羽洛見君斐將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自然明白對方的意思,微微一笑:“你們的事情其實早就定下來了,現在就差了這麼一個臨門一腳,也是時候辦好了,你們自己決定吧,我沒有什麼意見。”
“那珍珠你自己的意思呢?”季羽也插嘴道,不著痕跡的將羽洛攔在後面擋著。
“飛飛決定吧,我沒有意見。”珍珠在眾人的目光下低著頭悶悶的說道。
君斐淡淡一笑,揉著珍珠的長發,對鳴珂和夢汐雲說道:“那麼接下來婚禮的安排就拜託你們兩個了。”
“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吧。”夢汐雲自信地說道,臉上很是興奮。眼角瞥過一直沉默不語,淡笑著看著一切的陸鷲。不著痕跡的撇了撇嘴,這可是難得機會,要是錯過了這一次,誰知道這個禽獸會不會又把自己關起來,到那時候自己還有機會參加了兩個人的婚禮,看兩個人穿上自己的得意之作嗎?
夢汐雲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稍稍紅了臉,卻又在陸鷲戲謔的目光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各懷心事的眾人,沒有發現此刻有兩個人慢慢地走出了大廳,沒有驚動任何人。
“洛洛。”季羽尾隨著羽洛走動花園之內,有些的擔憂的喚道。
“你怎麼也跟出來?怎麼沒在裡面看著?”羽洛輕嘆一口氣,並沒有回頭。
“有什麼好看的,他們那些人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小,而且相比起他們來,我倒是更擔心你。”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羽洛嗤笑了一聲,好像聽到了甚是有趣的笑話。
“洛洛,你有心事,你還是有事情瞞著我們的是嗎?”季羽箸定的說道。
“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被戳穿了偽裝,羽洛索性也塌下了肩膀,換上了一身的疲憊。
“洛洛。”季羽蹙著眉頭。
“你也像他們一樣,以為災難已經過去了嗎?”羽洛轉過頭來緊盯著季羽。
“不要把每個人都想得那麼天真,你真以為阿斐他們是那種沉浸於享樂,不懂得居安思危的人嗎?”季羽上前一步握住羽洛的手。
“兇手是範江城也好,不是他也罷,他那個時候明明是一身的血跡,可是不論是倉庫還是外面都沒有半點痕跡,這本就不合常理,你認為阿斐他們會沒發現這件事情?”
“那為什麼……”羽洛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季羽。
“他們只是不想珍珠他們擔心,他們不是有些人並不是像我們這種經歷過前世今生,千年歷練的怪人,他們只是普通人,如果可以,我也不會想讓你知道,偏偏你是知道最多的人。”季羽說道最後竟是哀怨了起來,為什麼不論是君斐還是炎海都能夠對自己的女人隨心所欲,有機會保護她們,就自己這個這般強悍,連自己都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