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濛濛的日光透過紗簾照進了別墅的主臥之中,艾舊的雙眸微微動了動,渾身都在向自己控訴著昨晚的不公平對待,腰痠背痛,但最痛的還是身後的那個部位。
隨著疼痛一點一點回籠的還有昨天的所有記憶,他記得乖乖和小黑失蹤的那一天自己接到了鄰市姐姐的電話,說媽媽在去工作的時候,出了車禍,現在還在醫院裡面躺著,需要手術,但是手術費用不夠,問他有沒有辦法先湊點錢出來。
艾舊自從帶著妹妹來到g市就很少跟家裡拿錢,雖然艾舊兼職得來的錢夠兩人的日常花銷了,但真正能夠存下來的也不多,接到電話,艾舊心急如焚,也就沒了空閑去找那兩只小貓咪。
昨天艾舊去了兼職的飯店,想跟老闆預支一些工資,沒想到老闆一毛不拔,根本不肯,走投無路之下,一個男人過來和自己搭訕,問他是不是很需要錢,他有一個能夠在短時間內賺到很多錢的差事,讓他跟他走。
艾舊本也有點戒備,但他實在太需要錢了,就跟他走進了一間豪華的酒店,進了房間,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艾舊扶著自己發痛的腦袋,剛想坐起身,就被一夜無眠,觀看著他剛醒來迷糊樣子的撒旦重新壓回了床鋪,艾舊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唇便被再次的堵住了。
紅腫的唇瓣再次被被啃咬,艾舊迷濛的神智頃刻間清晰了起來,身體卻遠比理智早一步清醒。
撒旦感覺到了艾舊的回應,一雙墨色的雙眸更加幽深了起來,攬著艾舊的腰身深吻著,勾動著他的舌頭與自己糾纏。
一吻完畢,艾舊迷茫著雙眼躺在床上喘息,而撒旦則是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變化,卻因為擔心傷到懷中的少年而兀自忍耐著,這若是放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眾星捧月的魔王大人從來都是被服侍的主,什麼時候需要忍耐了?
但是撒旦就是不想將懷中的少年和以前的那些床伴混為一談,具體原因只怕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艾舊的呼吸漸漸地平穩了下來,卻因為感受到緊貼著某人的某個部位的堅硬,而再次渾身僵硬,記憶如潮水中湧進自己的腦海之中。
昨天晚上自己的放浪,攀著眼前之人的身體,不斷地索取,不斷地呻吟,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清晰了起來。
撒旦看著懷中之人紅了又白,白了又青的臉色,微微眯起了雙眼:“記起來了?”
艾舊聽到男人的聲音,臉色慘白了起來:“我……你……昨天……”
“誠如你所見,我從拍賣場買了你,然後你上了我的床。”前魔王大人顯然沒有和人囉嗦的興致,直言道。
艾舊的臉色再一次變了,撐起身子就像下床,卻忘記昨天有個地方使用過度,剛一撐起上身,就牽動了某一個大方,一聲痛呼,艾舊再次栽倒下來,栽進了某個早已經準備好的懷抱之中。
“亂動什麼?不要命了?”撒旦看著艾舊蒼白的臉,一臉的陰沉。
艾舊被他語氣中的寒冷嚇得抖了抖,但還是咬牙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還亂動,看來是我昨晚上太不賣力了,讓你還有餘力折騰,還想再來一次?”撒旦示威性的拍了拍艾舊的屁股。
艾舊渾身一僵,再也不敢亂動,蒼白的臉色也泛上了一層紅暈:“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