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自圓其說呢?
“喬主播怎麼來這裡了?”
季天已站到她對面,手中還拎著一些打包好的日用品,是宋津南常用的牌子。
“我來京城出公差,有個關係不錯的大學室友割了闌尾住在這裡,剛剛探視完。”
她故作平靜,明知季天根本不會相信她的話,還是說的有模有樣。
“這麼巧啊,宋先生也轉院來了這裡。”季天臉上帶笑,也不揭穿,“太太沒跟著來京城,先生身邊只有我和白夫人。白夫人回家為先生煲湯了,喬主播要不要上去看看先生?”
喬晚面色平靜,內心已陷入水深火熱。
見?
不見?
耳邊有兩個聲音在不停地博弈!
見面後,無論是互訴相思還是吵上一架,都改變不了任何東西,還有可能給宋津南帶來更多麻煩。
同樣的錯誤,她犯過不止一次。
再犯,只能說是蠢不可及。
她漸漸冷靜下來,“我就不上去了。宋津南的傷很嚴重嗎,都轉院來京城了。”
季天一臉凝重點頭,“很嚴重。如果傷口七十二小時之內繼續潰爛,極有可能引起各器官衰竭。”
“真的這樣嚴重?”喬晚的臉色慘白。
“白夫人為先生找的是國內最權威的外科專家,確實是這樣說的。”季天眉頭越皺越深,“先生從昨天下午開始,一直在用鎮痛泵止痛,劑量大得醫生下午都不給開藥了。”
喬晚的心就像被什麼戳了幾下。
最終理智線上,疾步離開了醫院。
季天回到特護病房,把遇到喬晚的事兒說給宋津南。
宋津南正赤裸著後身趴在病床上,聽完之後直接沉默。
“我與喬主播說的很清楚,病房沒有別人,她還是沒上來探視您。”
季天開始擺放剛採購來的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