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洗了個臉,夏夜霜雙手撐在臺面上,注視著鏡子裡的那個人。
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明媚,張揚,膚白,貌美,這是她從小到大得到的一致評價。
流淌的水珠順著髮絲落下,最後滴落在水池當中,無影無蹤。
夏夜霜低頭,靜靜等待著陸星的答覆。
洗手間一片寂靜,車內同樣陷入沉默。
陸星轉頭看了看一直保持著沉默的魏青魚,下意識的揉了揉眉心,拒絕了夏夜霜的話。
“不用,我已經快到車站了,而且今天是週一誒,你不上課的嗎。”
“你都知道我在哪裡上學了,還怕我跑了啊?放心吧,我可不想再復讀一年。”
陸星的語調足夠淡定,就像是談起了一件無所謂的小事,輕鬆自然。
魏青魚側目,沒有講話。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只在思索一個問題,陸星和夏夜霜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倒也是。”夏夜霜一聽,也覺得有道理。
反正都知道陸星在哪裡上學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倒是也不用逼得太緊。
夏夜霜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又問道,“你叫的出租?”
一瞬間。
陸星和魏青魚兩個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魏青魚緊緊握著方向盤,指尖用力到發白。
明明以前跟夏夜霜見過很多面,說過很多話,可在今天這個場景之下,突然聽到夏夜霜的問話,她總是覺得心頭莫名酸脹。
魏青魚抿起唇,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到前路。
“陸星?”
沒有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夏夜霜蹙起眉頭,放下了毛巾,走出洗手間,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難道訊號不好?”
咚咚咚——
休息室的門被敲響,夏夜霜走過去,一開啟門,幾個保鏢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