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一定不會有事的,所以我要在這裡等他!”
即便是女兒身,望著子魚那如同曇花綻放般的一瞬間美麗,沈芊芊也不由得有些痴了:“姐姐,你笑的樣子真好看。”
子魚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就如同之前的餘寒一樣:“那姐姐以後就多笑一些吧!”
“嗯!”沈芊芊重重的點頭。
沈東玄也離開了,場上只剩下了子魚,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一雙美眸,似乎望穿了秋水。
…………
“呼——”
腳踏實地,餘寒的眸子裡精芒閃爍。
從最初的那一刻,那道冰冷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然後堵死了自己所有的去路。
一直到天翻地覆,被那股可怕的力量吞沒,此刻的餘寒,變得出奇的冷靜。
越是到了這種絕境,越是不能慌亂,這是他多年練就的心態。
“出來吧!”餘寒雙目微眯,忽然淡淡的開口。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對面緩緩走出。
一如第一次初見,他有著一張慘白的嚇人的面孔,飄散的頭髮遮住了大半個面孔,一雙眸子陰冷的讓人不寒而慄。
“真是警惕呀!”那人咧嘴露出一絲恐怖的笑容。
“將我弄到這裡來,該不會僅僅是為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吧!”餘寒的目光,帶著幾分戒備。
“嗡——”
熟悉的聲音響起,無數青蝗鋪天蓋地的席捲過來,竟是自動組成一張太師椅。
白衣人緩緩坐在上面,臉上的笑容依然沒有退去。
看著他身下那不斷流動的青蝗,餘寒忍不住一陣頭皮發麻。
然而臉上卻依然平靜如水。
“現在,可以說了吧!”
餘寒深吸一口氣,目光炯炯。
白衣人臉上的笑容瞬間隱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殺機,他一眨不眨的注視著餘寒:“你額頭上的印記,是從哪裡來的?”
餘寒聞言不禁眉頭一皺。
竟是因為這個?
他心中暗暗猜測白衣人的來歷,能夠看出自己額頭隱藏的那枚印記,應該是與太古平城有關。
此人不是太古平城的遺民,便是當初那場戰鬥中存活下來的殺神軍戰士。
“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無論怎樣回答,都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與其賭一賭,索性不如試探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