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陽緊緊咬了咬光禿禿的牙床:“餘寒,我不會放過你,等你到講武堂之日,便是你身隕之時!”
酒樓下,看著一臉淡然走下樓來的餘寒,那些準備看熱鬧的眾人紛紛露出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便是和呂家大少搶位置的那個少年嗎?”
“長得倒是不賴,可看著一身衣著,也不像是有錢人家的公子。”
“可為什麼他會先一步下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又難以置信。
那響亮的巴掌聲,即便他們身在樓下,也聽得清清楚楚。
如今一個當事人平安無事的走了下來,那麼被扇了耳光的,應該就是呂家大少了。
可是,怎麼可能?
看著餘寒揹負著雙手就那麼走出了酒樓,幾乎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目。
隨後,呂秋陽也在竇玄衣的攙扶之下走了下來。
經過簡單的處理,他臉上的腫脹已經消退了不少,但那上面斑駁的痕跡卻依然清晰可見。
所以結局可想而知!
幾乎感覺到了周圍火辣辣的目光,呂秋陽更是心如火燒,頭埋得更低。
在竇玄衣的指引下,幾乎飛也似的朝向遠處飛逃而去。
“我剛剛沒有看錯吧?那個人真的是呂秋陽?”
“呂家大少被人扇了耳光?”
眾人相互交換著眼神,卻誰也沒有從那種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離開了酒樓的呂秋陽,心中殺機越來越盛,自己受此奇恥大辱,只有用餘寒的生命才能夠換回來,所以他要在第一時間將訊息傳遞回去。
這個餘寒此時出現在這裡,應該是要去參加講武大會的。
而那個時候,便是他的死期。
他恨得咬牙切齒:“餘寒,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為適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不太光彩,呂秋陽不敢走大路,專門帶著竇玄衣鑽入到了偏僻的小巷子裡,朝向呂家的方向趕去。
竇玄衣就站在他的身後不遠處,緊緊跟隨,一雙美目卻是帶著幾分光芒。
“這才多久的時間,你已經這麼強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