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呂奉先和典韋等一眾強者沒有參與的情況之下。
所以即便此刻尚且能夠維持這種局面,包括趙子龍在內,心裡也都十分沉重。
中軍大帳,趙子龍端坐在大椅之上,目光低垂。
“將軍,魏軍來使,送來一封書信,說是要親自交到您的手裡!”
趙子龍眉頭一挑,那名戰士將書信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便退了下去。
他微微一笑,看著那封沒有署名,也沒有字跡的信封,卻沒有立刻拆開。
“都是老朋友了,還要這般藏頭露尾嗎?”
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指尖在桌案上輕輕叩擊。
呼!
那封書信無風自動,外面的信封頃刻間化為飛灰,露出一張雪白的紙張。
繼而,紙張隨風飄起,懸浮在他面前。
上面依然沒有任何字跡,只是濃濃幾筆,畫出了一柄奇怪的兵器。
這兵器,很少會有人用,因為它很難使用。
但這兵器,卻也同樣代表著一個人。
方天畫戟,呂奉先!
翁——
劇烈的嗡鳴之聲響徹,趙子龍的營帳之內寒芒四射,可怕的氣息,似乎立刻就要將整個營帳,甚至連同找子龍一起淹沒。
“龜縮了這麼久,到現在還捨不得出來,要試一試我的底細?”
他輕輕搖頭:“可這一幅畫,太弱了——”
面對著眼前那逐漸放大的方天畫戟,他甚至沒有祭出自己賴以成名的長槍,只是探出食指,遙遙一指點出。
呼!
一圈圈恐怖的光暈以那指尖為中心,狠狠的朝向周圍擴散開去。
光暈所過之處,方天畫戟所有激盪出來的光芒紛紛破碎。
轟隆!
沉悶的聲音傳來,光芒炸裂,竟然沒有將營帳毀壞半分。
趙子龍微微站起身來,掀帳而出。
不少戰士們紛紛感覺到了這裡的異動,拔刀衝殺過來,守護在了營帳周圍。
“莫慌,都撤回去,該做什麼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