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救了你們的性命,你們便連給他說一說的機會都不允許嗎?”
玄德大帝,字字誅心,此言一出,不少戰士紛紛感覺到臉上發燒,低下頭去。
馬孟起朝向關雲長使了一個眼色,踏前一步,拱手行禮道:“陛下所言極是,餘寒之前雖然有功,擊退了吳軍,但這並不能當做他可以不顧及軍紀的理由。”
“陛下早年時候便曾經下達過命令,凡是帶兵擅闖軍營者,一律以反叛論處,殺無赦!”
他轉頭指向餘寒:“這小子不僅如此猖狂,藉著軍功闖我大營,適才竟然還敢對我出手,如此陰狠之輩……”
“說完了嗎?”一直沒有開口的餘寒,終於哼聲道。
馬孟起橫了他一眼:“你難道不服氣?”
餘寒搖頭笑道:“不是不服氣,而是沒有和你辯論的意義,站在你這樣的位置,到了連臉都不要的時候,我們這等下等級的將領又能反抗什麼?”
馬孟起臉色微微一變,雖然餘寒沒有明說,但是言語之中的譏諷卻讓他心中暗自咬牙。
“打感情牌嗎?”他目光閃爍:“無論如何,單單是你擅闖軍營之事,便了結不了!”
說完這句話,他轉頭看向了玄德大帝。
“大帝,臣請旨,降罪餘寒,念其有功,死罪可免,但聚眾鬧事,擅闖軍營,決計不能姑息!”
“所以臣提請陛下,將這餘寒撤職,逐出蜀軍,所屬參加適才戰鬥的英雄營戰士,盡數解散!”
餘寒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的不屑更加嚴重。
馬孟起的心胸和智商,比起趙子龍差了太久,真不知道是誰瞎了眼,竟然會說他是子龍將軍的接班人。
現在看來,他與子龍將軍之間所差的,實在太多了。
至少那份氣度,便永遠不是他能夠做到的。
玄德大帝雙目微眯,終於落在了餘寒的身上:“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餘寒點頭:“回陛下,屬下當然還有話說,只不過這位將軍不允許屬下說便是了!”
玄德大帝點了點頭,沒有去看馬孟起有些冰冷的目光,揮手道:“但說無妨!”
餘寒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輕輕咳嗽了幾聲:“我記得,當初這一路大軍是兵分兩路,有諸葛先生和馬孟起分別率領,抵抗大吳軍隊!”
“而且,彼此的部隊之中都有自己的任務,也曾經相互約定,不會相互干涉對方陣營的事情,尤其是調兵遣將!”
“如今馬孟起竟然直接調集了十萬大軍來此駐紮下來,這似乎並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