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蜂兒我們吃一半,剩下的給一會楊五拿回去,師伯他們吃點,還有大狗和二妹,昨晚答應兄妹倆要給他們吃的。”
李立荷:“行,我切點海椒筒筒來爆炒。”
李國棟:“隨你,你咋做我咋吃,不做就生吃。”
李立荷:“咦~呸~你好惡心,滾出去。”
“嘿嘿嘿,嫌惡心一會你不要吃啊。”
李國棟笑著去屋簷下,把裝了馬蜂的酒罈子拿進屋,打了7斤燒酒倒進去,用裹著紅布的木頭塞子塞緊後,放到倉房的屋角。
又從倉房裡取了2個大麻袋,把剝開的蜂巢一個麻袋裝一半,紮緊口袋後,提起一個拿倉房去用根繩子吊在樑上,這玩意可不能放地上,受潮了會發黴,功效大打折扣,另一袋是楊五的。
剛整好,李定乾和白世珍揹著背篼回來了。
後面跟著個手指頭腫得像燈管的楊五。
亮堂堂的,指肚上還在流黃色液體。
“哎喲~哎喲喲~”楊五舉著手邊走邊呻吟。
“別嚎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生娃呢,又不是沒被蜇過,再說你咋那麼憨啊,燒蜂包沒事,撿個死蜂子反而遭了。”
楊五:“李初一,你還講不講良心?我為了誰?是哪個安排我整的?這大熱天的,我這手指母不曉得會不會化膿,要是化膿了……吸吸吸~”
“咦,你們在煮鮮鮮肉,沒錯,就是這個味兒。”
說完吸著鼻子往廚房走去,只見鍋裡幾塊三線肉浮浮沉沉,灶臺上放著一碗泡姜泡海椒,還有幾根蒜苗。
“哈哈,我這手藝果然沒回潮,一聞就曉得在煮鮮鮮肉,大姐,看這架勢,是要整回鍋肉哇,哎呀,這指拇沒白居,剛好吃點肉補起。”
李立荷正在摘四季豆,準備一會肉斷生後煮在肉湯裡,剛打算接話。
李國棟先開腔了。
“就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人,哪個請你吃晌午了?”
楊五:“看你說的,吃肉還要哪個請啊?我不會講禮的,你放心嘛。”
李國棟:“呵,看得出來,你是真的不會講禮,臉皮比城牆拐還厚,走,跟我去把公接過來。”
楊五:“走。”
哥倆你推我一把,我踹你一腳地往老屋走去。
這邊,李立荷用筷子戳了戳鍋裡的肉,一下就穿過了,趕緊撈起來,再煮油都化了。
肉撈起來後,把洗乾淨的半盆四季豆倒進肉湯裡。
這玩意在現在可是一道好菜,哪像後世,生肉焯水的湯都會倒掉,可能是豬肉不一樣了吧,這年代的肉湯是真香。
李立荷放好四季豆後,打了碗冷水放面前,左手執刀,右手伸進冷水裡打溼,拿起一塊滾燙的肉就開切,切幾刀右手就沾一下冷水,不一會三斤三線肉就切成厚厚的薄片。
回鍋肉不能切太薄,不然油熬幹了吃起不香。
又把泡姜泡海椒,老薑,蒜苗這些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