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陰靈,也因此在一夜之間暴漲許多。
寶楞的傷很重,帶到醫院裡去治,他後半輩子怕是隻能成個殘廢。
所以我把他帶回了外婆的老宅子,這裡有外婆留下的寶貝,可以幫寶楞重塑身體。
一起進入那座被陣法隱藏的湯池之後,常書青目瞪口呆。
“陰靈泉,你還說你背後沒有世家門派?沒點實力,你們能守住這口寶泉?”
我把寶楞脫光了扔進池子裡,說:“這口泉早先時候並沒有這麼強。你知道我身上是至陰氣,我一直在靠這口湯池裡化解。”
常書青有些嫉妒地看著我,說:“我有時候都懷疑你是天道的私生子,從來都只聽說天材地寶滋養打柳人,反過來喂出天材地寶的,你是頭一個。”
我也不想炫耀,可誰讓我是整時整點的至陰命數呢。
打柳人歷史上只怕也再沒有出過第二個了。
常書青說:“那陰靈泉不說,這座陣法呢?”
我說:“我會的有點雜,建一座陣法不稀奇。”
常書青品不出陣法好壞,索性不再糾結,又舊事重提地說:“你真沒辦法幫我打破術法壁壘?”
我想了想,說:“或許我可以試試,但得看你願不願意。你得把你家傳承的功法給我研究研究,我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常書青遲疑起來,好一會兒才說:“茲事體大,你容我考慮考慮。”
按照常書青的說法,打柳人之間有術法壁壘,相互傳閱功法其實沒什麼,反正都學不會。
但是於我顯然不一樣,因為我身上不存在這種壁壘,給我,我就真能學得會。
“你幫我看護一下寶楞,我去處理點事情,完了再來換你。”
我留下常書青,回到前院。
漢青叔應該常來拾掇,房前屋後都很整潔。
只是剛剛回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了堂屋和外婆的房間被人動過。
丟了一些東西,還有一些傢俱物什都有修理過的痕跡。
很顯然,有人來我家裡搞過破壞。
“咦,應天回來了?”
外面的天色剛剛擠出亮光,我才將幾間屋子轉完,李漢青就從右偏房側邊的小路走了上來。
我叫了一聲漢青叔,掏出一包煙遞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