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璟順勢跪在沈靳蕭面前,額頭冷汗直流。
“不是故意?你們兩人一個結了婚,一個有未婚妻,做出這種事,不管什麼原因,都是丟宋家的人,知道嗎?”
“你們倆的事我不會阻止報紙刊登,該受什麼懲罰就受什麼懲罰!”
沈靳蕭即便沒拉下口罩,地上的兩人也能看清他臉上的憤怒。
帶著慍怒的低沉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命令。
剛剛一直趴著不能動彈的蘇煙煙接好骨也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現在的她腸子都悔青了。
不知事情怎麼發展的,竟會變成這樣。
明明她是想哄騙周大軍去把孟抒悅給辦了,然後再讓宋時璟看到從而嫌棄這個未婚妻。
最後再一石二鳥去公安那裡舉報周大軍強迫婦女,她和宋時璟便能雙宿雙棲。
沒想到她卻反被孟抒悅這村姑給算計了。
蘇煙煙試圖抓住沈靳蕭的褲腿,但想起他不喜別人觸碰他,便慌亂收回手,繼續哭得梨花帶雨,“我和時璟肯定是被那黑煤球女人給算計了,剛剛我和時璟莫名奇妙眼前就一陣眩暈,迷迷糊糊間熱得不行才抱在一起的,肯定是那女人給我們下藥了!”
“你說啊,璟哥哥,肯定是她對我們下藥了,對吧?
宋時璟跪在一旁悶不吭聲,腦中想的都是剛剛周大軍說蘇煙煙要將孟抒悅送他的話。
沈靳蕭冷冽的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最後落在地上灑了一地開水的暖水壺上,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不一會兒,沈靳蕭從屋裡出來時,手裡多了個裝水的小瓶子,揣著放進布包裡。
守在屋外的警衛員上前,忐忑道:“首長,宋醫生這事真要讓報紙刊登並上報給他們醫院嗎?”
“不然呢?你讓我徇私嗎?”
“可是你帶記者來這不就是受宋公使之託,來表彰他的,要這樣,宋大少可就回不去了啊!”
警衛員滿是不解,畢竟宋醫生不是部隊裡的人,這男女之間的事也沒犯原則上的問題,一旦刊登到報紙上,叫他這外甥以後怎麼做人?
“你心疼他,誰心疼被他傷害的無辜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