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鈺眉開眼笑,不住點頭。
很快,兩家約定好的相親時間到了。
宋時鈺從家裡花瓶裡挑了朵玫瑰花便不急不慢地去了相親地點。
臨走前,宋時軒還在他身後給他不停加油打氣。
國營飯店門口。
宋時鈺手持一朵紅玫瑰,一身白襯衣黑夾克,筆直的黑色長褲將他那雙大長腿襯得愈發修長。
他就那麼慵懶地依靠在門前的路燈柱子上,唇角勾著一抹完美的痞笑,側面看過來,優越的面部線條,沒有一個女人能逃脫他的美顏暴擊。
正得意洋洋想著,他一個偏頭就見一個面板就比黑煤球淺幾個度的姑娘,穿著一身碎花白裙走了過來,手裡還捧著那本他們約定好的見面憑證,一本《本草綱目》。
宋時鈺瞪圓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了。
這孟家姑娘居然就是在圖書館門口罵他是女人的黑煤球豆芽菜!
他臉上的笑徹底僵住,表情管理都忘了做。
孟抒悅在看到門口拿著玫瑰花的一面之緣面孔時,同樣也是一臉嫌棄地別過臉去。
她一大早迷迷糊糊起床,就被母親拉著編辮子,又是挑衣服的。
本來她並不是很拒絕來相親,但一聽說是跟宋家的老二相親時,她臉上寫滿了抗拒。
她早就不想和宋家人有所瓜葛了。
再入宋家門,她是嫌上輩子自己死得不夠慘嗎?
但架不住母親在耳旁一直嘮叨,畢竟已經答應了人家,只得趕鴨子上架,答應了前來赴約。
不過她還是拒絕了母親往她臉上抹增白粉密的舉動。
畢竟要是相親物件只注重樣貌,不注重靈魂契合,那又何必在一起呢?
現在,孟抒悅更是慶幸自己沒有化妝想嚇退宋家二兒子的舉動。
她搞不明白,就之前他在圖書館前和她發生口角貶低女同胞相貌的樣子,怎會是爹孃眼中的好兒郎形象?
猛地,她眼神一亮。
這家夥當時不是還喊一旁的男人“哥”嗎?
那怎麼會是宋家的二兒子?
孟抒悅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個弟弟般的相親物件身份,肯定是宋家那個不學無術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