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在,他淡定地舉了舉手中的保溫桶,“這是白爺吩咐給小姐燉的雞湯,讓我拿過來……”
楚母見女婿這麼有心,笑著拍了拍楚煙煙的手安撫了幾句,兩人便先行離開。
兩人剛離開,伍哥就跟藏獒一般嗷一嗓子撲了過去,將楚煙煙壓得一個措手不及。
楚煙煙大驚失色,臉騰地一下紅了,一臉嬌羞推搡著他,“你幹嘛,等下你弟進來,看到你欺負他未婚妻,可不得把你大卸八塊。”
伍哥卻聽著她的話,整個人愈發帶勁了。
強烈的悖德感,令他早就堅守不住了。
“誰讓我們楚小姐這麼勾人呢,剛剛我們幾個去一個重要的酒局,一個大人物給我們每人送了一瓶好東西,你看我多乖,立馬就來找你了。”
楚煙煙聞言立馬興致全無,伍哥說的好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她立馬板著小臉道:“你意思擎豐也喝了,那他去找誰了?”
“放心,他沒找女人,就是靜靜地坐在那看……”
楚煙煙還沒弄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正想開口再問,就被眼前迫不及待的男人堵住了唇……
*
夜涼月明。
京都最盛名的太元湖上波光粼粼。
湖面上一艘遊船上歌舞昇平,人影綽綽,一整個紙醉金迷的景象。
船外幾名保鏢把守。
船艙內,白擎豐叼著煙靜靜地看著對面的男人,將一個又一個女人從身下踹開。
眼見他帶來的十個女人只剩兩個,都不能讓對方盡興,不禁皺起了眉頭。
還好,到十一個時,對面戴著面具的男人才愉悅地穿好衣服起身,看向對面面對如此場景還能面不改色的白擎豐,驚訝地笑出聲,“白爺不會是不行吧,吃了藥還這麼興致缺缺?”
白擎豐挑了挑眉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我行不行,都影響不了高同志賺錢,只要你能幫我拿到那塊地,我給你每年我們度假村百分之五的利潤點。”
對面被稱作高同志的男人拉了拉身上白襯衫,勾了勾唇搖頭道,“白老闆,你不知道當初我幫你拿下度假村專案可是費了不少力,誰知道後來你自己放棄那麼塊大餅,現在那塊地已經成了許多企業家眼裡的香餑餑,已經沒那麼容易拿回來了。”
白擎豐當然也知道,自從北大街發現靈泉後身價早就翻了幾翻。
以他的身家,他不是非得賺這個錢。
但他就是看不得孟抒悅這女人趾高氣揚當老闆的樣子。
明明長得一副狐媚子樣,非得去做什麼老闆。
像她那樣的女人,就該勾著他的脖子哭著求饒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