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造謠,絕對是造謠,”楚母大叫著,連忙去拉一旁的警員,“警察同志,你們趕緊把這造謠耍流氓的人抓進去……”
孟抒悅收起臉上的神色,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造謠?我們可是有當時飯店的員工做證據,三年前飯店雜物間裡有東西不見,飯店的員工報警可是在警局做過筆錄的,你們可以去調取筆錄,或者再去找那兩個員工對峙!”
孟抒悅每說一句,楚母臉色越白一分,後退著幾欲跌倒。
可這猶為不夠,孟抒悅沒有退縮,聽著周遭賓客議論紛紛卻無一人敢如剛才指責她那般發出嘲諷鄙夷的聲音,環視著這群賓客冷笑連連。
“所以,你們所有人剛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詆毀我,嘲諷我,難道就不是造謠嗎?”
“我甚至都沒名說過具體什麼一次一毛錢,你們就想當然耍起流氓,你們看到我去偷人了嗎?看到我勾搭男人了嗎?”
孟抒悅越說越激動,最後眼神堅定地看向為首的警察,“警察同志,我不僅要告他們對我使用暴力,我還要告他們對我耍流氓!”
當下社會,耍流氓可是比打人的懲罰還要重,最輕的都要被判上幾年。
這下所有人都慌了,全都眼神責怪地看向楚父楚母。
他們其中很大一部分人自覺得罪不了白家,但對於楚家,沒有白家,他們的顧慮便少了幾分。
一時間指責聲如潮水般鋪天蓋地朝楚父楚母席捲而來,紛紛怪他們兩人教育失職女兒品德敗壞,沒有證據就汙衊別人,如今更是害他們一個個成了流氓。
楚母還想辯解楚煙煙不是那樣的人,全是孟抒悅造謠,卻被其中一個看似有威望的老者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你們的女兒事實擺在眼前,就是被人造謠,別人的女兒即便是清白,你們卻還要給她扣帽子,怎麼別人的女兒就不是女兒嗎?”
楚母被斥責,捂著臉痛苦地嗚咽出聲。
黑壓壓的一群人,她好像站在全世界的對立面。
頭頂水晶吊燈耀眼的光落下,落在女人頭頂上,將她頭上斑駁的點點白發照得格外清楚。
這一刻,孟抒悅的心感覺被什麼東西狠狠刺了一下般。
十幾年來。
她一直以為孟父孟母是她的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