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孟抒悅一瞬不瞬盯著眼前改頭換面的女人,繼續補充,“我說完那些話,就請實現你的承諾,不要誣陷那個好心的捐贈者,求你放了他,讓他給時鈺捐肝!”
楚煙煙沒有回答她,只是笑得如沐春風般拍著手後退一步,朝角落裡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那些個保鏢紛紛上前控制住還在勸阻孟抒悅的宋時璟和宋時鈺捂住嘴拖到角落去。
面對突如其來的動靜,周遭賓客全都被吸引了目光。
楚煙煙則瞬間眼眶蓄滿了淚水後退一步,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就開始嚶嚶嚶哭訴起來。
“孟抒悅你怎麼能這樣,我曾經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你怎麼能想著勾搭我未婚夫呢?”
在場賓客的目光在孟抒悅和楚煙煙兩人身上游移,在聽到楚煙煙的一番話後,瞬間腦補了一場閨女挖牆角的大戲。
“天啦,這女的怎麼這麼不要臉,跑到訂婚宴上搶男人。”
“還是楚小姐的閨蜜,這女人是怎麼好意思下手的,就不怕天打雷劈。”
“別說,還是白爺魅力太大,沒女人不動心的,就算當個情人也甘之如飴。”
眾人七嘴八舌說著。
孟抒悅卻彷彿聽不見般,盯著楚煙煙表面弱柳扶風被一眾人扶住,實則眼裡滿是挑釁和得意的神情,心底無限悲涼,眼眶又酸又澀。
這女人就這麼為了贏她,羞辱她,就這麼肆意玩弄一條人命。
即便那個躺在床上救命的人也叫了她多年姐姐。
腦中不斷閃現出宋時鈺不顧一切撲向她為她擋刀的場景。
想起原本意氣風發的少年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死氣沉沉的樣子,心痛到無以複加。
她欠他一條命。
要不是因為楚煙煙的報複,現在的宋時鈺估計早就手術完推出手術室。
港市那邊的醫生聯系他們,現在肝髒已經取出儲存,但因為家屬被人威脅捐贈者車禍違規,不僅得不到賠償金,還要賠償大筆錢財,那些家屬害怕之下不肯讓人取走肝髒。
即便內地醫院這邊表示願意賠償錢財,對方也不同意,因為他們深知對方的勢力他們惹不起,只能出爾反爾。
這是唯一能救時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