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正好拿回去給剛出生沒多久的小侄子穿。
孟抒悅走在前頭,自來熟地去了兩人以前的臥房。
想起當時那袋子衣服是放在床板下的木箱子的。
她跪在床板上翻開木板,開始尋找起小毛衣來。
沈靳蕭原本怒氣沖沖跟進來,想厲聲質問她為何這麼不知檢點,居然坐白擎豐腿上。
但在他的目光直接落在床上翻找東西的女人背影上時,所有的怒火演變成另一種炙熱滾燙的情緒。
他的目光幽深,倒了一杯水猛灌了好幾口。
可要命的是女人完全不曉得身後如狼似虎的眼神,聲音裡帶著悲傷依舊滔滔不絕質問他,“沈靳蕭,那天時鈺葬禮你為什麼沒有去?”
“你不知道當初時鈺可是把你當成偶像,你怎麼能連他最後一面也不見呢?”
“也對,你這沒心肝的,連你姐都不要了,又怎會要……”
“啊……”
孟抒悅話還沒說完,剛拿出三雙虎頭虎腦的老虎小棉鞋,整個人就一個踉蹌直接整個人都跌入柔軟的床鋪裡。
“嗚嗚嗚!”
她掙紮著想從被子裡起來,卻被一股蠻力強橫地摁倒在一團柔軟中無法動彈。
“沈靳蕭,你幹嘛,我們離婚了,你這是耍流氓知道……”
孟抒悅話還沒喊完,剩餘的話就盡數被沈靳蕭堵住。
半個小時後。
沈靳蕭才氣喘籲籲放開她,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子酸溜溜的意味。
“你離白擎豐遠點,他的身家人品沒有你們看到的那般幹淨。”
親了這麼久,孟抒悅只覺得整個脖子都落枕回不過來了。
她羞紅了臉,艱難地扭回脖子,一臉怨念道:“我們都離婚了,我之前是死是活你都不管,現在你管我和誰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