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楚煙煙藉著養傷不想讓楚父楚母看到她脖子上的勒痕,便在醫院裡住了下來。
白擎豐見她神色自若的模樣,心底也沒底,便同意了下來。
畢竟現在國內並不能做親子鑒定,只能寄到國外,在鈔能力的加持下,一來一回最少都要一週才能知道結果。
臨走時,白擎豐盯著虛弱倚靠在病床上的她欲言又止了好幾下,終是什麼也沒說,掖了掖被角便出了醫院。
待人走遠後,楚煙煙匆忙從床上一躍而起,直奔伍哥的病房。
到了這個地步,楚煙煙也沒辦法藏著掖著了。
她直接跪在伍哥面前,將她不是楚家千金的事和盤托出。
正在顫顫巍巍抖著手織小娃娃毛衣的伍哥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下一秒手中織了一半的毛衣掉落在地,捂著胸口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盯著楚煙煙的臉看了又看,整個人如墜冰窟。
耳邊回蕩著楚煙煙一口一個要打掉孩子的話。
她說她不過是不想吃苦了,所以拿著那塊撿來的玉佩想要搏個後半生。
她說白擎豐拿到親子報告後肯定會殺了她,還不如現在立馬死了算了。
每一句話都逼著伍哥接受現實。
眼前的女人不是那個小時候救他於水火的女人。
就在楚煙煙拿起床頭櫃上削水果的刀子就要紮向自己時,伍哥終是心軟認命了。
他從床上跌下來,一把抱住了她,制止她傷害肚裡的孩子。
“罷了,你別傷害我們的孩子,我會來搞定後面的事,你就安心生下我們的孩子。”
伍哥拍了拍她的肩安撫做出保證,楚煙煙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宛如十分依賴他般抱緊了他。
她知道就算伍哥現在不得白擎豐重視,但以他在港城混了這麼多年,他肯定有辦法擺平這件事。
想著,她摸了摸肚子,假意和伍哥暢想起以後她們一家三口生活的場景。
最終,她一臉憤恨道:“肯定是孟抒悅那女人搞的鬼,我怕她到時候報複,肯定會害死我和肚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