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
她憤怒的眼神立馬掃向白擎豐,但很快又壓住了情緒,故作平靜且漫不經心問道:“秦副總這是怎麼了?”
直到白擎豐目光回轉和她對視上的一刻,他才笑著像沒發生什麼事般,起身握住她冰涼的手解釋道:“就秦副總說要幫我找個女秘書,我就呵斥了他幾句,我可是十分有男德的人,他也知道說錯話了,就自個跪下來,你說他也真是……”
說著,他擺了擺手道,“下班了,快回家吧,你家孩子也等急了該。”
秦副總沒有抬頭,只是麻木地應了聲便倉惶逃離了辦公室。
孟抒悅看著他和自己擦身而過時灰敗的神色,更是愕然,微微攥緊了身側的手。
“你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你放心,我身邊不會有什麼女秘書的,我心裡只有你……”
白擎豐喋喋不休說著,孟抒悅卻好像什麼都沒聽進去,只覺得渾身冰涼。
一個這麼忠心於他的人,白擎豐都能這麼對待,更何況她?
處心積慮地留在他身邊,只為尋找他和幕後之人的罪證。
孟抒悅恍恍惚惚回到別墅,哄完孩子們睡覺後,便一個人坐在臥房裡望著窗戶怔怔愣神。
前天晚上,沈靳蕭還同她解釋已經有解決的辦法,很快便能抓到幕後神秘人,她也就不用繼續住在這裡。
當時孟抒悅疑惑到底用什麼辦法,沈靳蕭並沒說明。
只是昨晚沒來,現下時間已過十二點,早已過了平日裡來的時間,他卻一直沒出現。
此時的孟抒悅右眼皮直跳,直覺肯定出事,卻不知該去找誰詢問。
因為就連她唯一認識的張政委據說現在也已經因為其兒子的事,一個多月沒露面了。
一夜無眠,待晨曦光芒爬上窗沿時,她才發覺自己枯坐到天明。
下樓時,即便厚厚的增白粉蜜也無法遮住她眼底的烏青。
飯桌上大家一如既往平日裡那般熱絡。
孟父孟母說笑間各自夾了好多菜到孟抒悅碗裡,鼓勵她今天要好好加油。